,一下跳到他身上,看他的动作神态,水球应该是骑到了他脖子上,抓着他头顶的一撮短发。
因为我看到他头顶有撮头发突然立起来了,特别像漫画人物的呆毛。
“别这么小心翼翼,它结实得很,中了微波枪啥事没有。”此话一出,连碧石都挑了挑眉,关怀和小周他们更是一脸震惊。
他们见识过微波枪的威力,打树树碎、打石石崩,这几天他们还讨论过微波枪的原理。
因此在得知他们眼中特别牛x的武器,连只水球都打不爆时,我几乎能看到他们头顶犹如实质的问号。
“我会照顾好它的。”领队没有扯下水球,不让它骑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也没有阻止它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粗糙的大手握了下水球垂在他胸前的脚丫,换来一串‘咯咯’的笑声。
看他们相处融洽我就放心了,我们这次轻车熟路地进入地下通道,密室入口旁边有‘电焊工’架设的仪器,下去之后,在密室里有几个黑箱子,箱子上放着个类似平板电脑的东西。
“这是探地成像仪。”关怀看到箱子旁边那个缠着电线的‘钉耙’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
“他们到底什么人啊?这么神通广大,感觉他们要什么有什么。”小周感慨道。
他不说我还没意识到,我们在一起行动也有些日子了,可是从来没讨论过‘神盾’的问题。
营地里到处是监控、监听器,这些天我们极少交谈,生怕让白衣头头从我们的谈话中听出些什么。
眼下虽然行动和说话都自由了,但只要没离开小岛,我们就不能算是安全。
讨论‘神盾’来历的事还是留到出去之后再说吧,我催促他们赶紧登船。
现在是小岛的‘特殊时期’,岛周围的屏障消失,贝壳船可以顺利离开。
上船后,陈清寒把干尸放回驾驶座上,干尸一落座,座位的椅背内立刻伸出许多电线一样的东西,钻进它的脊椎中。
不死心被塞回干尸的胸口,领队抢先一步割破掌心,往心脏上面滴血。
陈清寒按住我的肩膀,交待我好好保护领队他们,“房子钥匙没丢吧?在湖畔家园的那套公寓,有我一份遗书,谁是遗书持有者,谁就是我的财产继承人,记着,地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