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狡猾的土狗给我滚出来!”
噗…很抱歉,在逃命的时候笑出声,她和以前一样不善于骂人,骂人的词往往词不达意,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猜她想说的是狐狸,不过狐狸也是犬科,她可能只是想用比狐狸更加贬意的词,比如斑秃的狐狸、赖皮狐狸等等。
此时这个人才是我认识的兆肆,网络上那个话多的二货,和热情好客的好好女士,一点都不像她。
正在我的思想开小差的时候,一根长针扎进我脸旁的墙内,针尾的铃铛叮呤呤响,银色的长针发出银色光芒,我立刻躺到地上向旁边翻滚。
以长针为圆心,出现了一个一米半径的大洞,建筑和周围的物品、尸体统统被吸了进去。
我滚进屋子里,从另一侧的窗户跳出去,被吸进长针黑洞的人,没有一个能回来的。
别看长针体积小,其实上面刻了几千个上古文字,据说这些文字有极强的力量,可以形成类似宇宙黑洞的区域,一旦进去就别想出来。
好在它每次打开的洞口超不过两米,时间也很短,只要别被针扎个正着,还是能避开的。
“是不是要这样啊?大家同族一场,这就是没得商量喽?”我模仿着警匪片中的港腔问,觉得这样更有江湖气质一点。
“你只会坏事,我早就跟她们说你靠不住。”兆肆出现在街口,刚刚扎到建筑上的长针飞回她手中,这次她双针齐发,瞄准了我的头和胸口。
“董事长,小心!”白云从旁边的小街上冲出来,飞身挡在我面前。
有件事她可能不知道,即便针扎在她身上,我一样会被吸进黑洞,因为黑洞是个球体,不是一个圆型平面。
但她明知危险还冲过来挡针,这份心意我得领。
我从身后抱住她,同时一团红色火焰挡在我们身前,这团火焰比卡车头还大,长针穿进火焰,针尖在白云的额头前分解,长针被火焰烧成灰,白云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发。
“笨狗,这会消耗你的能量,你很快又会变成弱鸡!”兆肆跳到路边一栋房屋的房顶上,脸上挂着阴森地笑。
“我到底是狗还是鸡?你骂人的时候能不能把称谓统一一下?”我收了业火,嘻皮笑脸地问。
“哼。”兆肆冷着脸,身边聚集了大片的黑烟,翻滚如沙尘暴来袭。
“你省省吧你,明知道杀不死我,别闹腾了。”我们曾经为此进行过无数次‘实验’,最后的结果是谁也杀不死谁。
“是的,但我可以把你关起来。”兆肆说着,回身跳向另一栋建筑,瞧方向是冲药房去的。
“真是顽固。”我连忙追上去,白云紧跟在我身后,可是兆肆的黑烟比我们的速度快,我跑到药房门口时,黑烟已经抬着木棺飞进通道。
黑烟紧紧包裹着木棺,包子他们在棺材里发出呼喊声,盖子被黑烟按住,他们打不开它。
“白云,你留下,那边通道有辆电动车,上面有只大白虫,你带着它到上边的墓室去,用我的手机给陈清寒打电话,就说我遇到点麻烦,可能会被困在这。”我边追边向身后的白云交待。
“董事长,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留下报信,听着,随便找个社区医院或私人医院,叫他们给你注射生理盐水,用量你自己看着来,用磁石试着,效果消失就停。”
“可是——”
“这是命令。”
“是!”
我们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开,她去接大白虫,我找到放滑板车的地方,继续去追木棺。
烧掉兆肆的武器,她这回怕是恼羞成怒了,好在她只是想引我追上来,没有跑太快,我能持续听到包子他们的呼喊声。
我们下来的竖井,其实还没到底,兆肆说要把我关起来,肯定不是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