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不能‘超前’。
不过我们在基地的时候露过脸,留没留下照片不好说,反正这里的军人没认出我们。
见过我们的、都死在基地里了,熟人肯定是没有。
可即便如此,我们直接出面也不好,由张乔治去说比较稳妥。
接待员先生安顿好车队成员,便去通知人准备‘接风宴’了。
张乔治也不懂本地语言,他跟着接待员先生一起走的,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从态度来看,他可能是求接待员帮他个忙。
劳伦斯回来,便组织他的队员开会,会议时间不长,散会后大家回各自的帐篷休息,直到晚饭时间。
在这种环境下办接见宴,气氛不可能太热闹,劳伦斯的队伍刚刚失去五位成员,又丢了杀手锏,他们正急着追杀黑毛粽子,丝毫没有玩乐放松的心情。
我和陈清寒尽量做隐形人,吃完饭回自己帐篷待着。
半夜我坐在帐篷门口望天,感慨地说了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哪。”
随即看到劳伦斯的队员走出帐篷,他们手里拿着布包,两两组队,往四个不同的方向走。
他们出了营地,消失在灯光的照射范围之外,我估计他们又布阵去了。
他们去了一个多小时,回来也没睡觉,似乎是在等结果。
但这一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这一等,就等到了下一个月圆夜。
我们在军方营地住了一个月,物资、食物和水是有的,营地也有电,就是日子无聊。
倒是我和陈清寒,平时没时间在一块儿,这回有时间了,每天形影不离。
而且大部分时间我们不说话,他是孤独的思考者,每天换一个地方坐着‘思考’,我靠在他身上望天。
张乔治不止一次地说我们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一对儿,我让他别大惊小怪,只要他努力活个五千年,就不会这样说了。
憋了好几天,张乔治才憋出一句话形容我们俩,他说我们像一对石雕,互相依偎的雕塑,往山坡上一坐,仿佛千千万万年前就是如此,从未改变。
我建议他多读爱情小说,也许能想出更好的形容词,比间接形容我们是化石会多些美感。
当化石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我们终于迎来第二个月圆之夜,营地里开始不太平了。
当夜在山上值岗的一名士兵,在换岗的时候被人发现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