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气地躺在棺材里。
我顺便用业火将它连同棺材一并烧了,免得留下后患。
道观里的灯还亮着,但殿内殿外都没人,供桌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冷、親啟’四个字。
不用问、这准是写给我的,于是我拿起来抽出信瓤,里面就装了一页纸,抬头标着‘感謝信’三个字。
内容我没急着看,又装信纸装回去,把信揣进兜里,因为镇民已经赶到道观门外,我得溜了。
黑袍道士信中的第一行字,就告诉我他带着提灯女人离开了。
既然他们不在,我没必要和镇民正面冲突,不如溜之大吉。
好在道观有后门,只是锁住了,我翻墙头跳出院墙,逃进林中,距离远些了,才回头去看。
此时道观的建筑已被火焰吞噬,镇民放火烧了道观,他们还在林中四处搜寻。
我躲在暗处等他们搜完,他们没搜到黑袍道士和提灯女人,也就回镇子里去了。
黑袍道士那随时会咽气的身子,我实在想不出他能逃到哪去。
不过也许他在我离开后就动身了,一夜过去,他和提灯女人就算是步行离开,也走出很远了。
镇民两头抓不到人,回去不知如何气恼,我没跟上去看,隐藏在林中,悄悄绕回公路上。
半路我捡到一辆镇民丢在路边的自行车,不知道是气忘了,还是怎样,车子还能骑、也没上锁,我就骑着自行车去县城,跟王野他们汇合。
我们租的车也停在路边,五月拔了钥匙走的,所以镇民开不走。
回头我们就说这边有树倒了,车子开不走,请租车公司的人把车‘回收’一下。
加钱无所谓,相信镇民不会把本地人怎么样。
我到县城时已经是下午,王野他们三个正在约定地点等我,他们在县里的旅馆订好了房间,但没见到我,他们不放心,就一直坐在约定地点等。
穿山酱除了关心我,她还关心小白狗,说小家伙在我身上捆了一天一夜,是不是该给它松绑,活动活动筋骨了?
“活动什么,它没事,这不是普通的动物,等回单位再松绑。”我很坚持,穿山酱心软,但她说服不了我,只好放弃。
我们一行人去订好的旅馆休息,五月联系了租车公司,请他们派人取下车,车子在林里遇到意外,被雷劈断的大树挡在路上,我们没办法把它开回来。
穿山酱把大剑和白萝卜精还给我,他们给白萝卜精身上套了个黑塑料袋,大剑用绳子缠住,外人谁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