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你嚎过一嗓子,我还要问你呢!你后来怎么不唱了?”
“后来不是没必要了吗?”张雷小声嘟囔一句。
“你说什么?”
李温玉柳眉倒竖,瞪着张雷道“死胖子,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张雷连忙搂住娘子,好言哄她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作甚,你看看,我连妾都没有娶,这不比唱一万首山歌更有诚意吗?”
李温玉‘啪!’地拍掉了他的手,盯着张雷的眼睛森然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想不到你居然还有娶妾的心思?”
张雷一下子说漏了嘴,心中发毛,连忙解释“我只是举个例子,苍天在上,我张雷绝无半点娶妾的心思。”
李温玉一连冷笑两声,“苍天在下也没有用,死胖子,我告诉你,你胆敢娶妾,我保证一剑割掉你的小丁丁,我李温玉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张雷浑身打个寒颤,不由自主地夹住双腿,连忙转移话题,“我们在说老五呢!怎么最后扯到我身上来了,娘子,老五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亲戚长辈,这件事只能我们替他操心,既然他表态愿意娶薛小娘子,那你说怎么办?”
不得不说,转移注意力是对付女人最好的一招,张雷深谙此道,只要有不利于他的情况出现,他便神速转移妻子的注意力,屡试不爽。
李温玉暂时放过了丈夫,她狠狠瞪了张雷一眼,想了想道“我是很了解薛小娘子的,别看她温婉可人,但她性格却非常独立坚强,感情深沉,不会轻易表露出来,我估计她对五弟也很有情意,既然两人皆已郎情妾意,关键是怎么捅破这张纸?
我看这样,明后天我试探她一下,然后再给他们创造机会,单独呆在一起,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张雷又继续分散妻子的注意力,“那温小娘子父母怎么办?她的终身大事终归还得父母做主吧!”
李温玉已经完全忘记张雷提到娶妾之事,她低头想了想道“薛涛的父亲比较开明,一般都会尊重女儿的意见,但她那个母亲却比较势利,当然,老五条件很好,现在她母亲是愿意的,就怕出现条件更好的人家,恐怕她心思就会转移了。”
“那不就是忘恩负义吗?”张雷有些恼怒道。
李温玉冷笑一声道“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还少吗?她母亲若见异思迁,我一点不奇怪,其实问题也不大,关键是薛涛本人意志坚定就行了,这件事也别急,咱们慢慢来。”
“还是娘子英明!”
张雷拍了妻子一记马屁,他觉得该撤了,便陪笑道“我去看看阿崽,估计小家伙睡醒了。”
他刚走两步,耳朵却被李温玉一把扯住,李温玉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想娶妾吗?我们再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
次日一早,郭宋换了一身朝服来到皇城,他要先来兵部进行登记,事实上,各地节度使未经朝廷宣召是不得擅自入朝的,只是郭宋的级别还到不了节度使,他擅自回朝虽然不太妥,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必须要去吏部和兵部进行登记,要让朝廷知道他已回朝,并随时可以找到他,在吏部登记是作为丰州刺史回朝,兵部登记是作为三镇经略使回朝。
刚走进兵部大门,郭宋迎面遇到了他在兵部的熟人刘基,刘基在元载党羽被清洗后,便升为郎中,主管驾部司。
“郭使君,什么时候回来的?”刘基笑着迎了上来。
“昨天刚到,听说刘兄高升,恭喜了!”
刘基笑道摆摆手,“这是去年的事情了,现在还恭喜什么?倒是郭使君升官神速,令人羡慕。”
“都是苦差事,哪有什么值得羡慕的,我要去职方司登记,不知在哪里?”
“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