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月千澜抿着唇瓣,沉了眉眼问“父亲你说吧,我不会怪你……”
月晟丰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眸光闪烁的低声道。
“这件事我思考来思考去,还唯有这种方法,才能阻止南国公主成为太子妃了。即使她能入太子府,可她不一定能坐上太子妃之位了,试问一个心狠手辣,残害大越国皇嗣的女人,大越国的百姓,怎会想要拥有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太子妃,一国之母呢。”
“所以,父亲你的意思是……”月千澜佯装带着一丝期盼的问。
月晟丰咬了咬牙,也不再犹豫。
“我们暗下找一个人,偷偷给你安胎药里下毒,到时你喝了安胎药中毒后,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到时,太子殿下一定会让人调查这件事,皇上肯定也会震怒不已,我们再吩咐那个下毒的人,把这一切栽赃给南国公主。”
月千澜眸里没有一丝温度,就那么淡淡的,冷冷的凝着月晟丰。
月晟丰说的激动无比,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比划一番。
“到时,我就派人将南国公主毒害了皇嗣的事情,传扬的大越国皆知。大越国的百姓,虽然期望能够靠两国联姻而得到未来五十年的和平。可是如果未来大越国有了这么一个毒如蛇蝎的太子妃,乃至皇后,岂不是不但不会造福大越国,反而将大越国推向无望的深渊,你说,到那时,那些百姓,包括朝堂上的朝臣,还会这么支持两国联姻这件事吗?”
月千澜心底一阵恶寒,无言的怒火,让她眸光越发冰冷。
她抿着唇瓣,凝着月晟丰,一字一顿的冷声问。
“所以,父亲的意思是,这代价,便是让我失去我肚子里的孩子?”
月晟丰也觉得,这件事的确有些委屈月千澜了。
所以,他叹息一声安慰道“千澜,为父知道,你心疼这个孩子,舍不得这么做。可是,你也不想想,等到那南国公主真的成为了太子妃,她会容得下,你这个前太子妃,并且能够容忍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吗?到时候,说不定,她也会暗中对你下毒手,与其以后惨遭她毒手,不如现在就利用这个机会,杜绝她成为太子妃的可能性。”
月千澜嗤然而笑,一双眼眸幽深的似一潭清幽的泉水。
那笑意,掺杂着冷冷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