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言神色一紧,淡淡地说“我和拓跋明月不过是普通朋友,在场各位谁又不认识拓跋明月,让我去说,恐怕我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陈优优这样说,分明是想给方家找麻烦,方谨言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陈优优却不以为然地笑道“方少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拓跋明月和方少是最要好的朋友,方少却说是普通朋友,恐怕不能让人信服啊。当然,如果方少不想了却江少的心事,那又当另说。”
江南燕顺着陈优优的话茬说“方谨言,要不你出面试试,成不成都无妨。”
江南燕的话,显然没给方谨言留任何拒绝的余地,迟疑几秒,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说“既然江少信得过我,那我就试试,但拓跋家做主的还是拓跋明月的奶奶,江少应该也了解她,想说服她并非易事。”
“我说了,成不成都无妨。如果拓跋家不同意,那我再想别的办法。”江南燕说。
半个小时后,众人陆续离开会所。
方谨言临走时,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陈优优,说“陈优优,说大点你是侯家一个未过门的媳妇,说小点,你不过是陈家的小辈,如果你觉得方家能受你驱使,我看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你记住,方家能成为江南三大家族之一,也从来不怕事,希望你好自为之!”
留下一个冰冷的眼神,方谨言扬长而去。
陈优优脸上带着不屑的冷笑,刚转身要走,一只手掌飞快地扇来,啪的一声,陈优优差点摔倒在地。
“贱人,谁让你做主了,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侯玉杰指着陈优优的鼻子,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