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当初那事儿,虽然知道是傅苓雅收买人做的不少,但有些人就乐意偏听偏信,咱们也没办法,如今羽然姐突然拿这事做文章……我也没办法。”
这要换做是其他人,他有的是办法应对。
可是偏偏是秦羽然,他哥都拿她没办法,他更没办法了。
更何况,虽然大家都有意避着他,他心里也清楚,当年绑架承时承煜,设计陷害墨行渊,造成秦羽然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首要嫌疑人就是他生母和大哥。
尽管他心里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和大哥会做出这种事,但其他人未必和他一样。
虽然大家都没有因此迁怒于他,但也因此,他面对秦羽然的时候,莫名心虚。
他一直希望自己的母亲或者大哥,能够站出来,告诉他他们什么都没做,但自从他当年拒绝和大哥出国,兄弟两除了逢年过节发的公式化祝福短信,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他心里惴惴,但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希望,这一切都只是误会,能够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
墨行渊明白墨彻的意思,这事情,还是得他亲自去解决。
“一切按照原计划来,我随后就过去。”
他说这话时语气丝毫不起波澜,墨彻抬眼时,他已经转身往院子里去了。
墨彻神色复杂的在原地站了一瞬,最后还是接过管家老陈拿过来的厚大衣穿上,先一步开车去了墨氏。
墨氏的其他事务自有专门的人负责,但秦羽然,只怕是没人能应付得了的,他得先去稳住局面。
……
帝澜别墅的占地面积很大,一个后院也抵得上一个小型公园了,江城的天气冷,时遇也不敢让几个小家伙在风口多待,带着他们在搭建的小亭子里跳格子。
墨行渊就站在不远处看着,那里站着他的爱人和孩子。
这里算是墨行渊当初回到墨家后,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能够自己做主的‘家’。
那时候占清荷还把持着大权,方美玲就算是嫁进去了,为了在墨老太爷做好,勤俭的不得了,自己私底下和占清荷斗得你死我活,却是教墨行渊要懂得隐忍。
墨行渊虽说是进了墨家的族谱,但待遇比起墨开和墨彻却是差了不是一点。
吃了占清荷母子几次暗亏,天天花天酒地的亲爹死在外头之后,墨行渊也算看清楚这个家压根没一个靠得住的人。
他需要变的强大,首先要有钱。
靠着聪明的头脑和果断的性子,他在地下赌场赢得了第一桶金,赎下了那时打黑拳拼命给父亲还赌债的陆让。
再然后,除了碰不得的黑色地带,能快速赚钱的他们都做。
才一步步有了能够与占清荷母子对抗的资本。
第一件事,就是搬出墨家,远离那对母子。
这幢别墅虽然大的空旷冷清,在他看来,却远比那个虽然热闹,却处处藏着阴险算计的墨家本宅好。
如今,看着时遇带着三个孩子站在那,即便外面天寒地冻,身上的血却是热的。
时遇看着裹得跟个小圆球似的糯糯,歪歪扭扭的在那蹦,承时承煜两个人一人站一边,严肃着小脸伸着手,随时准备接住可能摔倒的糯糯的样子,嘴角也是忍不住挽起温柔的笑。
余光瞥到负手站在不远处的墨行渊,大冷天的身上还只是在h省时穿着的短t,外面套着件薄外套。
时遇看几个小家伙玩的开心,快步走向墨行渊,拉了他往墙壁一侧走。
“疯了,别人说你是大冰山,真当自己是冰山啊,大冷天穿这么点儿站在风口!”
墨行渊见她紧张自己,眸色愈发柔和,伸手将她圈进怀里。
“今天估计是要下雪,下午你就别出门了,在这等我回来。”
时遇握着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