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兴索然,不打算再继续深究下去。
白昼宣道:“你打算告诉赵廷澜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黄鹂莺冷笑:“让他着急去吧。他不是很在意于洛洛吗,我很愿意看到他焦头烂额的样子。”
“这事儿掀不起什么风浪,方霞逼得于洛洛的生父出面,也就达到目的了,她也不敢把于洛洛怎么样。”白昼宣总结道。
黄鹂莺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好一会儿,她看向白昼宣:“就这么没事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想到了什么?”白昼宣问。
“这是个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利用……”
“不,我劝你不要动这个脑筋。现在形势对我们大好,而那打电话来的人意图不明,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淌这趟浑水。”白昼宣道。
“可赵廷澜那夫妻俩毕竟手里还是捏着我们的把柄啊!赵廷澜现在是还没找到切实的证据,所以暂时看起来还算平静,可是廷禹的身世,还有赵立廉昏迷的真相,这些他和于洛洛全都知道了,拖的时间越久,就可能会有更多人知道,这就像一把悬在我头上的剑,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还有于洛洛这个女人,她不断唆使廷禹跟我离心,廷禹这次回来竟跟我说想放弃继承赵氏!我想起来就恨!”
她这么一说,白昼宣也陷入了沉思。
之前赵立廉对于洛洛说出真相后,白昼宣给黄鹂莺出了主意,先发制人,让赵廷澜无法将真相公之于众。这是他们的一招险招,也是无奈之举,虽然是暂时混过去了,但赵廷澜隐而不发,也不可能就此罢休,那把柄捏在他手里就是大杀器,一旦落到实处,他和黄鹂莺的下场会很惨,并且再无翻身的机会。
这么想着,白昼宣又抬眼看黄鹂莺:“你想怎么做?”
黄鹂莺道:“如果能借此机会让这两个人都消失的话……别用你在k城的人手,你跟东南亚的那个组织不是搭上了联系吗?出钱雇他们来做。而且现在有绑架的那帮蠢货在前面顶着,哪怕最后真查起来,也查不到我们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