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身形好似飞腾的燕子。
刀锋刁钻,直奔要害。
面对这样的一刀出击,神色未见慌张,双拳交错出击。
已然将通背拳练出了火候,就算是直面刀锋又如何。
招式间的碰撞,考验的自是神经以及能力的反应。
虽不至于有太大消耗,向前那些人倒下,多少也有一些消耗。
几次拳头与利刃对拼,终究是出现了一点儿的差错。
虽然仅是刹那瞬息,但在生死间也足够了。
刀锋一转,由上而下,欲要自臂膀处将整柄锋刃捅入。
这绝对是个练过的主儿,不仅是招式的熟练,更精通实际的杀人技巧。
以锋刃杀戮,以最为常规的理解,一者选择是心脏,二者选择是咽喉。
真正练过,精通杀人技巧的主儿,却不会这么干。
这两处的确是要害,可是全都有坚韧骨骼保护。
再锋利的兵刃,想在瞬息间截断人身最为坚硬的骨骼,也是不太可能的。
哪怕所浪费的仅是零点一秒,可能也足以分出生死。
由上而下进入肺部则完全不一样,肺主呼吸,一旦遭受破坏,是必要因呼吸无法通畅,而活活憋死。
“混账!”
一颗圆润钢珠伴随着怒言,逝若流星而来,极为精准的击打在锋刃之上。
至强的力道碰撞,以至于锋刃不可抗拒偏差了几分。
仅是几分的距离,却是创造了至为绝佳的机会。
一双铁手探出,精准抓住了握着锋刃的臂膀,用力合拢,瞬息间便有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
运劲捏断了这条握着锋刃的臂膀,如此疼痛,真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不由刹那青筋直蹦,至少大半儿的思绪受到影响。
对待手握锋刃的敌人,实在没有必要犹豫慈悲。
抓着这条握着锋刃,骨骼尽碎的臂膀,一百八十度选择。
锋刃轻而易举刺穿了前后胸,血液滴滴落下。
一丝愕然,最终是一丝释然。
可能唯一嘲讽的便是不知折腾了多少年,最终却是死在了自己的兵刃当中。
“我说你没事儿吧?”
“没被吓着吧?”
几个兄弟此刻已然全部下了车。
“屁话,无数次的生死都经历过了,这些又能算的了什么。”
“只是稍微有些感慨,以他们的能耐,就这么死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
所处的位置不可能得到认同,便是再来一次,结局也依旧是如此。
但就论本事而言,的确算是能耐。
“你也算是个杀伐果断的主儿,什么时候添了这般毛病?”
有底线,有严格的遵守,这是值得相信,因为大家都差不多如此。
可要说因伤亡而感叹,尤其是对手,这事儿似乎有些扯淡。
“现在跟以往,毕竟有所不同。”
以往所对应的,都是敌人。
如今哪怕依旧是生死之敌,说到底也是同出一源。
“你之所想,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又怎能不了解。”
“只是他们活着,也不可能跟我们一样。”
“因为他们是一群没有自我,更没有自由,随时都可以被抛弃的棋子,死侍。”
即便是同样待在黑暗处,不得见光明。
起始目标的不同,便注定不可能成为同路人。
不可能成为同路人,在很大几率上自是陌路人,同样还有很大几率,成为不死不休的敌人。
“什么人?”
灯光以及脚步声,自远方而来。
“别误会,我们不过是收到消息,奉命清理而已。”
“虽然短时间内隔绝了交通,就这么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