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台外。
一见到刘玉麟,大妖仿佛早受孔雀王指点,朝刘玉麟微微一躬身道:“吞云虎见过神王。”
人家礼貌周全,刘玉麟哪敢装大,也赶忙从阵台上下来,朝吞云虎抱了抱拳道:“客气了,劳烦兄台在此久候,却不知此地是什么地界?”
吞云虎领着刘玉麟几步跨到山峰的一处悬崖之上,指着山下几百里外的一处城市,虽然常年被云雾缠绕,若是旁人自然也看不到那几百里外的景象,不过刘玉麟打开天眼,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却听吞云虎道:“哪里便是溧阳城,此处乃是烟霞山。”
刘玉麟一阵茫然,溧阳城也罢,烟霞山也好,刘玉麟却都未曾听过,哪里知道这些地方,不过那吞云虎也会察言观色,眼见刘玉麟这一脸迷茫,明显的不知道此地,也就不等刘玉麟来问,心中一转,沉声道:“想必神王知道长安城吧,此地往西两千余里便是长安城,望东北而行千二百里便是洛阳城,往东南一行千五百余里便是临安,如此神王可就明白了。”
刘玉麟点了点头,这吞云虎倒是心细的紧,将此地说的清清楚楚,不过转念一想,忽然问道:“兄台,长安与洛阳我自然尽知,只是那临安确却是何地,我却委实没有去过?”
吞云虎一呆,略作沉吟道:“不瞒神王,那临安现在乃是南朝都城所在。”
“南朝都城,”刘玉麟闻言不由一呆,隐约想起从前的一些往事,想到郭子仪,想到那些与自己一起的兵丁,心中一阵嘘嘘,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此时回去只怕早已经物是人非,不由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眺望远处,忽然问道:“都城不是长安吗,怎的换成了临安?”
吞云虎心中苦笑,原来这位神王只怕是很久没有踏入尘世了,长安那是大唐的国都,而如今却已经过了几个朝代了,心中略作沉吟,笑道:“神王只怕是很久不履凡尘,却不知道大唐都已经灭亡了,经过了几个朝代,如今乃是大宋的南朝,那国都也迁到了临安。”
刘玉麟点了点头,这对于他也没什么影响,倒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家乡,不知道这无数年过去,自己家乡那座小城,不知道已经变成什么样了,一想及家乡,刘玉麟心中忽然一动,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便忽然想回家去看看。
心中有所动,便于吞云虎告辞,将此地记下,驾起祥云一路便往北而去,凭着记忆去寻找自己的家乡宁德城,只是这几近千年过去,即便是刘玉麟记忆再好,但是沧海桑田,却又哪里还能记得清楚,整个世界变化太大了,很多原来记住的地方,早已经毁于战火,又有很多新建起的城市,硬是让刘玉麟转了很久,也终究没有找到回家的路。
打开天眼,足足将千余里方圆搜寻了个遍,也找不到宁德城,不过刘玉麟也有他的福气,转了两天,正巧碰上一个修道之士,驾驭着法宝,忽然自地上冲起,转瞬间便到了刘玉麟眼前,不过是一个大乘期的修道者。
刘玉麟赶忙现出身形,如果不想被人看到,凭这大乘期的修道者,也绝不可能发现他的踪迹,不过有求于人,自然还是要礼贤下士,这道理刘玉麟那会不懂,远远拦住那修道者,到时将那人给吓了一跳,忽然间感觉到刘玉麟的气息,虽然分辨不清刘玉麟现在的修为,但是越是如此,那人便越是心惊,眼见刘玉麟将身形按落在自己面前,不等刘玉麟开口,那人遥遥一抱拳道:“在下崆峒派的华阳真人,不知道阁下拦路有何事情?”
果然是年老成精了,先自报了家门,仗着名门大派,想要震慑刘玉麟,却哪知道不提也罢,这一提起来,刘玉麟不免火大,崆峒派可是与蜀山剑派曾经一起攻伐过无情宗的,虽然此时崆峒派也来道过谦了,不过想要刘玉麟给什么好脸子,那自然是不可能,本来和善的脸,忽然间沉了下来,有心拿华阳真人出出恶气,心中一动,一股神力锁住华阳真人,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