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着花是,“你少他妈给我犯浑,今天必须检查,绝对不能再拖!过来帮我按住她!”
这是林逸第一次愤怒到说脏话,还是对着一直以来最信任的兄弟,可林逸也顾不得了。花菲抗拒他,因为恐惧头脑不清醒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最好的兄弟也不理解他,林逸想控制火气都控制不住。
花菲胃里的,很可能是肿瘤,而且今天她躲过去,依照花菲的个性,不等明天的检查到来她就会直接逃走!难道花是看不出花菲的问题吗?
“大哥大哥带我走!我不想做检查,不要不要。”
花菲好像找到了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虚弱中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虚弱的恳求着花是,而手脚却也还在不断的踢打挣脱着林逸的禁锢。
“过来帮我按住她!”见花是没动,林逸直接命令出声。
训斥过花是之后,林逸立刻调转了视线,忘向了一侧犹豫不决的花赢,“拿束缚带来,快点!”
花是和花赢都回过了神,分别行动。
直到花菲感知到另一双手开始钳制她,直到脚腕和手腕都被柔软却紧绷的束缚带缠绕在手术台上,她变得更加激动,不断涌动的身体在挣扎中差点将手术台撞翻。
等到冰冷的管道从鼻腔里一点点插进来,她才彻底陷入了绝望。
噩梦再一次降临,花菲仿佛看见了自己又被扔进了冰冷的地牢,除了被长长的钢钉钉在地面的手脚,还有不断的进出她的身体的器具和刑具。
冷冰冰的金属冲击着她身体所有柔软的肌肤,她像是被剥夺了尊严的最低等的标本一般,承受着仇人的侮辱和对她尊严的践踏。
浓烈的辣椒水不仅洗过她的胃,还灌冲过她的肠道,用来吊着她的命的消毒水不是酒精和碘伏,是烈酒。
她的手指被掰断,筋肉都从皮肤里面冒出来,脚筋在挣扎中被长长的钢钉挑断,就算一只脚自由了,她依然像条蠕动的蛆虫一样可怜可悲。
“呕——”
因为胃管穿过喉咙,花菲本能地想要呕吐,身体的不适、记忆里的血腥和疼痛融为一体,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也让她抗拒得更厉害!
“你们两个不能让她再乱动,一定按住她,不然管道对食道和胃部也会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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