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听我师父说,如果在药庐的溪水中发现木蠹虱,这一带一定是没有药木,就算曾经是有,也早就被它们啃光了。”
“的确是木蠹虱。”看到如此扑天盖地的木蠹虱,胡青牛不由松了一口气,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说道“或许这里曾经是有过大块的药木,可惜现在早就不复存在了。”
在这个时候,露出笑容的胡青牛不免有几分得色地望着李七夜。作为神医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有木蠹虱的地方必定没有沉木之类的阴木,更别说是它们最好的药木了,那怕曾经是有,只怕早就被它们啃食光了,往往很多时候木囊虱比修士更早发现药木。
毫无疑问,如此扑天盖地的木蠹虱是在这泥滩中结巢,木蠹虱结巢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还有药木呢。
看到如此多的木蠹虱,张岩也松了一口气,感觉是胜券在握,但他依然不放心,立即上前去看,只见被炸开的泥滩除了烂泥之外什么都没有,更别说是药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