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开灯,阴暗一片,黎念初转头看他,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她主动的就和司慕城没有任何关系?
“我听你的意思,怎么像在说我是个随便的人呢?”黎念初勾了勾唇,顾不得额头上被撞红的地方,兀自嘲讽了起来。
许久,车厢里没有任何回应,很多时候,司慕城不说话就相当于默认了一种说法,黎念初感觉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无数根针扎一样,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黎念初突然笑了出来,笑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她仰起头,眼泪便从眼角滑下来,她哑着声音说道,“司慕城啊,我们可是夫妻啊。”
那天晚上,黎念初以为他们关系会有一个突飞猛进,而事实却是,他们两人在车里交流完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清晨,小桀坐在中间,露出一个为难的小脑袋,左边看看黎念初,右边又看看司慕城,明显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爸爸,你好不容易回来,又惹妈妈生气了吗?”小桀小声地在司慕城耳朵边嘀咕道。
“没有。”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两个字,拿起属于自己的吐司咬了一口,再配上一杯口味极佳的咖啡,舒服的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了。
望着沉浸在用餐里的司慕城,小桀觉得他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说反话,在司慕城身上找不到希望,他只能转了一个方向。
“妈妈,你还好吗?要不然……”
黎念初突然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抬头望向他,“我很好!我非常好!我超级好!”
“这个样子啊。”小桀被夹在中间,讪讪的转回头,低着脑袋吃自己的早餐,内心早就哭唧唧了。
大人之间吵架,为什么一定要祸害他们小孩子呢?大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小桀默默低头吃饭,小白蜷缩着小小的身体窝在他脚边,时不时蹭几下,特别乖巧,乖的让人都忍不住心软了。
回公司的路上,黎念初一声不吭,男人就更加高冷了,紧绷着五官,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昨天的工作堆积到第二天,黎念初就彻底丧失休息的权利了,一天忙下来,看的她眼睛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