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调。

“若不是我阻拦，他们都想直接跟公司签合同，送钱上门。”林薇薇感慨。

“这帮家伙，过了！”白小升哭笑不得，“告诉他们，赶紧打住，这新公司我要他们经历竞争，不要给我弄成温室花朵。”..

“嗯！”

结束了关于新公司的对话，白小升沉默片刻，忽然问，“薇薇，你说，林钰这个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他是好人吗？”

“怎么算是好人？”

“那，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不是！”林薇薇无比肯定。

“如果啊，我要是坑了林钰……”

“虽然我对他印象不坏。”林薇薇肯定道，“但如果你要对付他，那一定是他活该！”

林薇薇回答的都不带犹豫的。

白小升既欣然，又有些无奈一笑。

“算了，我不问你了，你的偏向太过明显啦。”白小升扭脸问一边玩手机的大汉雷迎，“雷迎，我问你个事……”

“别问了，我跟薇薇想的一样。还有，你这问题多余，立场没有对错，只要不违反道德法律，什么坑不坑的，没人怪你。”雷迎头也不抬，“还有，好人坏人之分，提法挺幼稚的。”

白小升一笑。

“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与此同时，在某一家咖啡厅。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男的相貌平淡无奇，态度恭谨。

女的，赫然是赵北青的那个助理——余盈。

余盈慢条斯理，翘起小指，用拇指食指捏着银白小勺，搅动咖啡，听着那男人跟自己汇报。

“李丘山那些人不用查了。”那男人递过手机。

上面是打开的网页，新成立的公司，新的总经理，下午还要在大广场举办开业庆典。

新闻都出来了，而且很多！

“这些家伙，忽然就草鸡变凤凰了？”余盈撇嘴，想了想，嘴里嘟囔道，“看来我想以利诱之，用职位来忽悠他们是行不通了。”

“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儿了，走吧。”余盈看了眼那男人。

那男人立即恭敬点头，起身离去。

桌上，他的咖啡，一口未动。

余盈拨出一个电话，整个人换了一副表情，如同刚才那个男人，很恭敬的表情。

“是，下午，所有的证据都会送到林钰事务官那里的，您放心！”

“这一次，我会搞到那边的证据，只要我们先把他们的证据提交了——”

“林钰事务官必胜！”

余盈说着话，另一只手并未闲着，从一旁小包里，摸出一根笔，一个本子。

她单手在纸上写写画画。

白小升，她写的是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跟白小升亲笔所写，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