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叶婉儿的亲哥哥——叶泽宇。
叶泽宇唇角勾起一抹笑,目光却依旧冰冷,他迈步上前,打量着喻以默,冷声道,“喻以默,你就这样对待我妹妹?”
喻以默眼底飞快地滑过一丝冷意,刚毅的下颚微微紧绷,冷声问道,“有什么问题?”
相比他这个亲哥哥,他做的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倍了。
叶泽宇冷哼出声,迈步朝他逼近,眸光昏暗不明,盯着他看了半天,唇角勾出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我妹妹绝食了一天,因为谁你还不清楚吗?当初我们叶家放心把人交给你,不代表我们就不闻不问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是叶家的人!她要是出事,我们叶家人都跟你没完!”
“是吗?”喻以默凉薄的唇紧了又紧,声线极冷的问道,“据我所知,这三个多月以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过来看你的妹妹。”
叶泽宇和他的父亲叶枫彭一个德行,自从叶婉儿病重,他们叶家无能为力,就将人丢给了他,不闻不问,知道叶婉儿手术成功,他们一个个的都冒出了头。
“你别说那么多,总之,我叶家的人,交给你不是让你随意作践的,我这次来,不是提醒,是警告!”
叶泽宇阴冷的扫了他一眼,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一旁的杜越看不下去了,皱眉看向喻以默,等他的示意,“喻总……”
喻以默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什么都没说。
看着叶泽宇走远,喻以默的目光才慢慢收了回来。
杜越情绪难平,“喻总,叶家的人这么猖狂,你怎么……”
喻以默抿了抿唇,淡淡的说出了两个字,“不急。”
这么长时间他都忍了,又怎么会差这一时?
在他的认知里,叶婉儿是叶婉儿,叶家是叶家,完全两码事。
中心二院,病房。
阮诗诗坐在病房旁边的椅子上,情绪很低落。
床上的阮教授见状,沉默了半天没说话,最后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脑袋,“行了诗诗,别太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
阮诗诗闻言,鼻子一酸,眼角有些湿润了。
半个小时之前,她刚刚得知,父亲这次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而且存在一定的风险。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显然是一个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的噩耗。
看着女儿这样,阮教授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放心吧,以默说,这次的手术他会帮我联系一下首都的医生,制定最安全的手术方案,这样一来,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
听他这么一说,阮诗诗怔住,几秒后抬头看向阮教授,开口问道,“爸,这是真的吗?”
看到阮教授神色肯定的点头,她吊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不知为何,只要有喻以默在,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能多几分胜算。
“诗诗,虽然你和以默没有走下去,但终归是朋友,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不要闹得太僵,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