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丝苦笑,心头浮现出一股凉意。
她本来还以为,喻以默会问她想要离开的原因,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
看来,在他心里,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这样也好,只要她能搞定江焕辰的代言,那她就能没有念想的离开这里了。
这世界上,有人伤心,同时也有人开心。
当晚,江州城的繁华夜店中,一群靓男俊女在舞池里尽情扭动着身子,电音震耳欲聋,彩灯闪烁不停。
二楼右边,一个单面玻璃房,隔绝了外面的噪音,人在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将一楼的场景尽收眼底,而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咔嚓”一声响,玻璃房的内房房门打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里面走出来,房间里还隐隐传来女人的低泣声。
喻顾北闻声,抬眼看去,看到走出来的男人,勾唇笑了笑,“九爷,我等你好久了。”
那男人个子不高,可身体却很结实,年纪四十多岁,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却尖锐明亮,宛若鹰眼。
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迹,走到沙发旁坐下,笑着道,“这女人不听话,花了点时间驯服,让你久等了。”
说话间,抬眼看向里面的内间。
洛九爷的手下见状,立刻迈步走进内间,很快就将一个哭哭啼啼,衣衫不整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身上好几处伤口,脸色发白,翻着白眼,嘴角渗着血丝,裸露在外的肩头上面有好几处渗着血的牙印,看着有些骇人。
她呜呜咽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洛九爷时,面色猛地一白,眼底涌现出极度惊恐的神色,被人硬生生拖出了玻璃房。
喻顾北眼神暗了暗,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像是司空见惯一般,勾起唇角看向他道,“没想到九爷好这一口,挺独特。”
洛九爷笑笑,看到门关上了,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道,“行了,谈正事吧。”
“不急。”喻顾北端起旁边桌子上的酒杯,“我先敬九爷一杯,伤了喻以默的一只手臂,这份见面礼倒是挺刺激。”
洛九爷闻言,哈哈大笑出声,伸出手去端桌上的酒杯,握着高脚杯的右手,赫然少了一只小拇指,只有四指。
两人碰杯,喝了酒之后,洛九爷放下杯子,眸光阴沉了几分,“这次只是伤了他的手臂而已,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喻顾北不急不缓的道,“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已经是绝佳的机会了,他受了伤,肯定不如之前行动方便,那我们的大计划实行起来,胜算会大的多。”
“不过,不能掉以轻心。”洛九爷面色冷了几分,语气坚定的道,“喻以默就是头狼崽子,伤了他,他反而更会发狠咬人,这次的大计划,必须要万无一失才行。”
喻顾北闻言,勾唇笑了笑,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高脚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