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之前的帮忙,主动示好,都是假的?”
当初在宋韵安刚住院的时候,是她不停的安慰她,还告诉她各种转院的注意事项,后来同意陪同她一起护送宋韵安出国治疗,这前前后后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
陆小曼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清楚吗?我对你的接触,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一句话,宛如一记重锤,沉沉的砸中阮诗诗的心口,她似是没办法接受,两只脚发软,后退了一步。
她咬了咬牙,深吸气问道,“小曼,我真心把你当朋友,自认为从来没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闻言,陆小曼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努了努唇,却终是没发出半点声音,最后,她似乎是不愿同阮诗诗对视,索性将头移开,看向一旁,冷冷道,“事到如今,也没必要说这么多了。”
看着面前这样的女人,阮诗诗一时间没办法接受,她咬紧下唇,深吸气道,“你对我做的,应该不止这件事吧?亦或是说,喻顾北指使你的,应该不止是这一件事。”
听到“喻顾北”这三个字,陆小曼的面色微微有了些变化,可到了这种时候,她什么都不愿意说,索性闭上眼睛,冷冷道,“无可奉告。”
眼看着昔日好友如今变成了见面眼红的仇人,阮诗诗心口钝钝的直痛,她咬了咬牙,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擦去眼角的泪花,声音突然坚定了几分,“如今你落在了喻以默手里,他应该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有没有想过今后该怎么办?”
闻言,紧闭着双眼的陆小曼终于有了些反应,她眉头压了压,睁开眼睛扫了阮诗诗一眼,突然冷笑出声,“怎么?你是打算为我求情吗?”
阮诗诗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你做过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凭什么要为你求情?”
陆小曼冷冷笑道,“那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我的死活又与你有什么干系呢?”
闻言,阮诗诗的一颗心彻底冷了下来,她深深地看了被绑着的女人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成拳,最后,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转身走出了暗间。
原来从一开始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什么多年之前的好朋友,无话不谈的好姐妹,都是瞎扯!说不定早在五年之前,她就已经是喻顾北的人了。
心里虽是这样想,可难免还是会有一些不甘的情绪堵在心头,阮诗诗才刚走了两步,隔壁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喻以默驱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
她一抬眼,恰巧同他对视上,她刚刚哭过,还有些泛红的眸子正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喻以默顿了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开口问,“都说完了?”
“嗯。”
说着,她也不再停留,大跨步朝外面走去。
如今,不管他们怎么处置陆小曼,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了。
刚从地下室里出来,喻以默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接下来,不管我对她做什么?你都不会干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