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如此诛心,如此冷漠,冷漠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冰封似的。
颜悠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绝望和心痛。
怎么可能?
眼前这个狠戾如鬼的男人居然还会心痛吗?
颜悠仅仅是一个分神,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服顿时被人给撕裂了。
冷风带着无边的羞耻感让颜悠猛然尖叫起来。
“贺南飞,你别碰我!别碰我1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们就要结婚了。我求求你,你可以杀了我,对,你杀了我。我不是伤了你兄弟吗?你可以断了我的手脚,挑了我的经脉都好,但是我求你,别碰我、1”
她的身子是他的。
他怎么可以碰她?
颜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眼底第一次出现了恐慌。她甚至想要咬舌自尽,可是下一刻,她的下巴被贺南飞给卸了。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哪怕是阎王爷要带走你,我都不会同意。颜悠,我记得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好好地呆在这里,我会给你全天下最好的物质享受,除了离开这里,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甚至你还有个心心念念的未婚夫!要回去结婚是吗?我告诉你,我不许!我贺南飞不允许的情况下,你连死都不可以,知道吗?”
贺南飞的声音轻柔的像个情人,可是下一刻他直接脱了自己的裤子,猛然占有了颜悠。
不!
颜悠疼的浑身都颤抖了。
她挣扎着,推搡着,可是却抵不过贺南飞的力量。、
她努力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贞操,是要留给未婚夫的,可是却被贺南飞给抢走了。
她现在甚至连咬舌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近昏厥,可是就是晕不过去呀。
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贺南飞在她身体里的一举一动,那水如交融的感觉却不如想象中的美好。
颜悠挣扎不开,最后索性放弃了自己。
或许不看不想不感受,就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是个噩梦,可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的眼角泪流成河,没有发现贺南飞在拥有她的那一瞬间也落下了一滴泪水。
雪阳,宫雪阳!
贺南飞的心底呼喊着这个名字,一遍一遍的,撕心裂肺,痛入骨髓,可是他知道,他要的不是宫雪阳。
宫雪阳再也回不来了。
可是那又如何呢?
即便是一个替代品,他依然有些感恩。
随着一声低吼,贺南飞彻底的趴在了颜悠的身上。
他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心底仿佛更空虚了。
心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怎么都填补不完整了。
颜悠却趁着这个时机摸到了一把利器,她想也没想的朝着贺南飞的后心位置刺了过去。
“你去死吧、!”
她带着不顾一切的狠戾,尽管喊不出来,心里也是如此呐喊着。
不是都说男人在做了这中事情之后都会虚弱无力的吗?
此时正是杀他的好时机!
可惜颜悠居然失败了。
贺南飞的手稳稳当当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腕里的利器也掉落在床上。
特殊的味道还在房间里弥漫着,甚至带着一丝血腥味。
贺南飞看到了床单上那抹显眼如花的红色,不由得楞了一下。
有未婚夫的人还会如此干净?
怕不是做的膜吧。
可是刚才颜悠生涩的身子和刚被打开的僵硬和难受此时却回荡在了贺南飞的脑海里。
她,居然真的是个处子?
心底多少划过一丝惊讶和不忍。
颜悠怎么知道贺南飞此时心底的变化,她只知道自己不干净了,自己被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