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他走,是真的为了自己好。
陆眠想不通为什么,大概是自己潜意识里心虚,觉得在梦里做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事,也真的有点难以正视萧祁墨了。
她甩了甩头,努力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除。
就在这时,病房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
陆眠收起所有的情绪,看着病房门被一双漂亮的染着红色指甲的手推开。
看着一个身着机车服,又酷又飒的长发女人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不少东西。
她笑了开。
夜零猫着腰,左看右看,确定床上的人是陆眠时,激动的走了过来。她将一盒精致的生日蛋糕模样的礼盒放在茶几上,还有另外一堆东西都搁在那里,松了口气。
陆眠瞧着她用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样子,蹙眉“怎么跟做贼似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做什么的?来这种地方,我可不得包裹严实!”夜零一边说一边把围巾扒拉开一个小口,用于呼吸,凑到她床头牌上瞧了一眼,上面登记着她的诊断情况。
夜零啧了一声“眠哥,牛逼啊,连发烧度数都要争第一名。”
“滚你!”陆眠口气温软,笑着骂了一句。
“那你跟我说说,你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也不是突然吧……”她之前怀疑过,只是没当回事而已。
夜零坐在床边,执起她的手,“这边有没有人照顾你?我过来吧,都是自己人,比较放心。”
“不用了。你在这边又不方便,我自己没多大问题!”陆眠拒绝了她的好意,随即抬手,帮夜零抿了下波浪长发,盯着她殷红的唇瓣,视线最终落在她的手上。
这双柔软漂亮的手,曾经是锦京医院外科之光啊。
就这么留长了指甲,染上了豆蔻色,褪去了原本的光辉。
她真的替夜零可惜。
“你真的不想再拿手术刀了吗?”陆眠问。
夜零身体一僵,不经意的嘴角笑了开,小鸟依人般贴近了陆眠胸口“眠哥,人家有你就够了呀!”
“咳咳。”陆眠提醒一句,“女人,我还在生病。”
“呵呵呵……”夜零笑得爽朗又好看。
看着这位病号的状态还行,笑过之后,她又包上围巾起了身,“我走了,我得赶紧跟你家小光头知会一声,她快担心死了。”
“嗯。”
“还有……”夜零回头,嫣然一笑“生日快乐啊!”
陆眠扁扁嘴,“可惜,不能跟你们一起。”
她现在的身份太显眼,如果生日的时候突然消失跟他们几个在一起,会被人怀疑。
这是她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