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南胡帝也歇斯底里的吼道,吼完后缺氧似的咳嗽。
薄皇后冷冷的看着,随即大袖一甩,转身离开。
老太监扶着摇摇晃晃的南胡帝,小声劝谏道“皇上做什么跟皇后硬碰硬?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这毒妇怎么就听不懂人话!朕的法子已经安抚了朝中百官,堵住了悠悠众口。她还来给朕找事,朕需要给天下人一个什么交代?该交代天下人的事是太子。”
老太监听后唏嘘了下,淡淡说“好在皇上派太子去应付那些官员,不然让太子撞上,少不了又是一阵闹腾。那皇后得……”
“你够了!到底是站朕这边还是皇后那边,怎么?朕还没皇后可怜?”
南胡帝的呵斥让老太监禁了声,老太监心里低低的叹了一声。
南胡帝拂开老太监的搀扶,心疼的唤着南玉盈闺名“玉盈啊!玉盈啊!朕可怜的玉盈,朕的宝贝……”
杨絮儿装晕了很久,听到南胡帝和薄皇后哔哔了没完,躺的身子都僵了。
要说真的睡着了就没这么糟心了,可主要她装晕啊!
脑子到现在还嗡嗡的,难受极了。
这会南胡帝喊话,杨絮儿自然是装详醒过来。
南胡帝见杨絮儿幽幽转醒,老泪纵横,眼泪哗哗的落下。
杨絮儿就很无语,老家伙哭的贼伤心。
她卧起身,南胡帝就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口一个玉盈吓死他了。
南玉盈嘴角抽了下,无语的看着房梁。
南胡帝嚎了两声后,推开南玉盈,然后握住南玉盈的双肩道“玉盈啊!皇后那个毒妇没伤着你吧?你可吓坏了父皇。”
“父皇,呜呜呜~皇后说我的凩儿是祸害南胡的灾星。南胡发了大水,庄稼坏了,房屋坍塌了,百姓死的死,伤的伤,不见的不见,都是因为凩儿的降临。这是真的吗?凩儿真的是灾星吗?”
杨絮儿说这话时,眼角哗哗的流下了眼泪,那可怜的样子让南胡帝很是心疼。
南胡帝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安慰杨絮儿,支支吾吾半天。
随后……
南胡帝便对杨絮儿道“玉盈啊!你不能哭的,好好养身子,一切有父皇呢!”
“皇后说大臣们都连名上奏要处死我的凩儿,是真的吗?父皇也相信南胡所遇到灾害是因为凩儿的降临。”
“朕……”
“呜呜呜,父皇!你真的要杀了凩儿,杀掉玉盈的孩儿吗?”
南胡帝最怕南玉盈伤心难过,作为一个皇帝他是失败的,作为一个父亲他并不想那么失败。
他立马道“朕不会伤害你和凩儿的,也不会让其他人害你和凩儿。”
“真的吗?”杨絮儿抬起含着盈盈泪水的眸子,看着南胡帝时眼前也蒙上了一层雾,看的极为不真切。
哎,她入戏太深了!
“当然!你放心,朕已经有个万全之策。朕知道凩儿不是你和太子所生的,按凩儿降生的日子怎么算都不像是太子的。那么凩儿一定是东辰祁帝的!你不是在东辰做过祁帝的宠妃吗?那凩儿肯定是你和祁帝的。”
杨絮儿听的一愣一愣的,张嘴问道“真的假的?父皇已经通知祁帝了?”
“当然!朕已经传信给祁帝,让祁帝立马来南胡接走你和凩儿。”
“……”杨絮儿头嘴角一抽,眼皮猛的跳了两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可是从东辰跑来南胡的还休书给了祁宸宇,他要是来了南胡,戳穿身份,她不但假装不了南玉盈还会被南胡帝给咔嚓了。
南胡帝见杨絮儿面色不太好,立马捂住杨絮儿的手安慰说“玉盈啊!你别怕。父皇虽不知道你怎么跑回南胡的,但父皇知道祁帝有立你为后的打算。你见了祁帝,撒撒娇哄哄他,准拜倒在你的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