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把锅甩给皇上,皇上就是在憨,也不会背这口锅的。”
杨絮儿极为注定的对凤毓说,凤毓笑了笑道“我们慢慢看,看她要如何应对。”
凤庆年对于凤浅浅之事极为上心,女儿是薄氏生的,不能因为薄氏做错了事而对其置之不理。
这么大的事总要与人商议,他能想到就是杨絮儿。
凤庆年来到毓苑,一脸的惆怅。
见凤毓和杨絮儿还在下棋,他进了屋唉声叹气。
杨絮儿让丫鬟奉了茶,便让屋内的丫鬟出去。
她淡淡问道“何事让父亲如此苦恼?”
凤庆年看向凤毓,迟疑了下道“你可跟絮儿讲了?”
“没。”
凤庆年没想凤毓半字都未向杨絮儿提起。
这让他这个老父亲不知怎么开口。
他沉吟了下,低低道“絮儿,如今这府上之事都由你管着。有一事,实在难办还望絮儿你能拿个主意。”
杨絮儿闻言,忙道“爹爹折煞絮儿了,絮儿怎拿的了主意,只能提建议。”
“你且听父亲说。”凤庆年幽幽叹了一声道。
“父亲请说。”
“浅浅那丫头并非得了风寒,是有孕了。她未婚先孕,生怕将事闹大这才喝了堕胎药,好在救治及时,孩子与浅浅都保住了。”
杨絮儿闻言,立即侧头对凤毓道“你回来怎不曾与我提起?”
凤毓闻言,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然后淡淡道“你也不曾问。”
“你这人喽~”
凤庆年见杨絮儿怪罪凤毓,生怕小两口闹别扭。
他忙解释道“这事怪不得阿毓。是我不让他说的。并非光彩的事,说了只会惹人笑话。”
“浅浅是凤毓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我怎会笑话她了。父亲,那孩子的父亲是……”
“我也是搞不懂,她说是尘王爷的,我将尘王爷叫来,两人不欢而散。后来她又说孩子是当今圣上的。真是难办!若是横冲直撞的拉着去见皇上,当面对峙,难堪的还是我们凤家。“
“所以,父亲找我是想……”
“我是想问问你如何做才是对浅浅最好的。”
杨絮儿见凤庆年问的很是认真,她沉吟了下道“父亲可有打算?”
“尘王爷与浅浅有婚约,至今都没有提要成婚的意思。怕是不会娶浅浅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让浅浅将孩子流掉,然后找个门第不高的低嫁了。”
杨絮儿闻言,微微颔首。
须臾之后,她道“首先我们得弄清楚,这孩子的爹到底是谁。若真是尘王爷,父亲何须怕他。他一个闲王,在朝廷也没担任要职,父亲得拿出一个父亲的样子,恩威并施,尘王必然乖乖就范,八抬大轿娶了浅浅。
若不是,那得看孩子爹什么门第,什么人品,是否值得浅浅嫁。可若是连浅浅都不清楚,就得趁早将孩子流掉,保重自己同时永绝后患。”
“你说的有理,可那孩子月份大,若一拖再拖怕是对身体有害,往后兴许再难生。”
“那便将浅浅送往别庄去,偷偷生下孩子,外送吧!过上几年,父亲在找个理由将其带回凤府便可。”
杨絮儿说的面面俱到,让凤庆年不那么茫然了。
他叹了一声道“为父累了先行回院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好,父亲慢走。”
杨絮儿起身将凤庆年送到院口,随后回了屋。
翌日凤庆年下了朝便去找了南清乐,南清乐因昨日一折腾,身子非常虚。
巧月端来保胎药,南清乐直接挥了挥手,让巧月拿下去。
巧月皱着眉,劝道“小姐,你若是不喝便会很危险。可不能在吓奴婢了,奴婢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说不喝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