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柔水大受打击,凤毓让好好反省自己。
反省什么?
她是想帮她处理掉卫浅云肚子里的孽障,难道想一辈子头顶戴着绿。
不可以的!
卫浅云等凤毓走了,才进了院子。
她鄙夷的看了一眼南柔水,不屑嗤笑说“郡主好本事啊!勾引男人都勾搭上小姑子的男人身上,也是人才!”
南柔水闻言,同样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她的修养与内涵没有让她当面跟卫浅云杠上。
她转身要进屋去,然下一刻她又听到……
“郡主已有心上之人,为何还要圈着夫君不放。五年了,夫君并未对你多好,去你院子的日子也屈指可数。今日夫君袒护你,是为了全了你南阳王府的脸面。郡主若识相点,早早离去,才是上上之策。”
南柔水闻言,转身看卫浅云,沉声道“我若是如你所愿离去,你便可以成为凤毓唯一的女人了吗?你想的真美!以你的出生背影以及你做的下作事情,想做正妻简直痴心妄想!”
卫浅云本已觉得自己可悲,没想这南柔水更愚蠢。
她和她斗得你死活我,便宜了外头那女人和孩子。
她笑了笑道“我劝你聪明些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言尽于此。”
南柔水嗤笑了两声,进了屋。
凤小小一直处于昏迷中,昏昏沉沉到了第二天,她才清醒。
醒来后一直苦恼不停,看到傅志清就恼火的砸东西。
佟氏劝说无果,也不再管,任由两人闹着。
凤小小将屋里的东西都砸坏了后,她才消停。
傅志清在一旁解释道“你要闹到了什么时候?我跟郡主真没有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天天去后山,天天拿着干净的画板回来?每日跟你说什么你心不在焉,看书为借口将书倒着拿,你跟我说没关系?那女人给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你心里眼里全是她?”
“真没有,你兄长都站出来维护郡主了,你兄长都相信郡主,你为何不相信?”
凤小小并没有多喜欢傅志清,一开始昏了头听信了父亲,说他如何如何有才华,往后官会做的越来越大。
可结果呢?
连个功名都考不上,别说做官了。
所有期待成了泡影,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她怒斥道“相信你?我相信你的还少吗?我处处相信你,结果你又是怎么回馈我的呢?从你与我成亲,你就没有认真对待我这个妻子。你若是有半点志气,与我何苦窝在凤府呢?”
“闹够了没有!烦死人了。”
傅志清懒得跟凤小小胡搅蛮缠,他都诚恳拉下脸听她数落还想怎样?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没错,转身就离开了。
凤小小也是看透这个男人了,她哭了一会便让丫鬟扶着去找凤庆年。
婚姻大事她听了父亲的,和离她要问问凤庆年这老父亲,是什么感想。
凤庆年正跟秋月下棋,听丫鬟说凤小小求见。
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见,让丫鬟称他还在睡觉。
凤小小直接冲了进来,一把扯住凤庆年的裤腿,泣不成声道“父亲,你要为小小做主啊!”
凤小小脑壳被砸了,此刻用白色布包裹了整个头,只露出了两个眼睛,一对鼻孔,一张嘴巴,为的是能让凤小小好呼吸。
凤庆年身子晃了晃,看到凤小小一个白布包裹的头。
他整个人都不好,下意识的想破口大骂“你……”
话还没出口,他就意识言语欠妥当。
他心里想着“老子还没死,你顶着一头白布是想咒我死?”
“小小啊!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快起来。”
“父亲,小小跟傅志清这假仁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