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浅云非常自信,她笑着说“你敢跟我打赌吗?我若是做成了这件事,你就离开南胡帝都,离开凤毓。”
“你不要太过分!”
南柔水见卫浅云提出这种无礼要求,怒拍桌子。
她怎么可能离开凤府,离开她的执念。
卫浅云闻言咯咯的笑了,她淡淡道“郡主这是不敢跟我打赌?郡主害怕什么?我没权没势,当真能办成这件事?”
南柔水听卫浅云这么一说,立马冷静下来。
卫浅云没有出色的家世,入了凤府的院子后也没有跟达官贵人有交集。
她跟虽然女子一样,出嫁前从父,出嫁后从夫,夫死从子。
头发长见识短的深宅女人,掀不起半点风雨。
所以根本没有能力将东辰的祁帝请来。
别说请了就是见都没见过。
她看着卫浅云道“明知道没把握做到的事你还不自量力?与其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不如好好的想法子。”
南柔水这话的意思就好似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准能想出个办法来。
毒害前面那位和孩子或是派顶级刺客刺杀,都是解决事件的最佳办法。
“我就愿意拿这个跟你打赌,赌注条件便是若我能让祁帝知道杨絮儿并且将杨絮儿带走,你退出。反之我若做不到,我退出。”
南柔水见卫浅云很认真,下意识的拧着眉黛。
她深思了下,沉声道“若你执意要如此,那便立下字据,签字画押后,我们的赌注就赢了。”
“好!我就应了你。”
签字画押全不是儿戏,两人纸质一人一份,??各自保管一份。
南柔水是笃定卫浅云办不成的,无知妇人有几分本事,她心知肚明。
但是签字画押的字据必须保存好,她迎来一个的同时必须送走一个。
卫浅云等人走了,将字据烧了。
她看着猛烈的火,嘴角上勾,笑的很是冷。
丫鬟一脸疑惑的问道“夫人,为何要烧掉。”
“她必定输得,定也不会遵守。反正她死期已经到了,她若在不识相,我便亲手送她一程。”
南柔水这个女人没有底线,卫浅云根本不相信她。暂时的结盟是为了方便接近,顺带机会。
不过眼下棘手的事,她是得有所行动的。
卫浅云在东辰只认识李门主,那男人一颗心都在她身上,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她念念不忘。
她寻求他的帮助,他一定会答应她的。
于是卫浅云想到了飞鸽传书,她亲自写了两张纸,字里行间全是泪与苦,为的是博取同情。
卫浅云有一只信鸽,她养了很多年,于是让这个信鸽传信。
将信传到她曾经的老相好手里,接着便是忐忑的等着回信。
李门主收到卫浅云的飞鸽传书是相当意外的。
这个女人薄情寡义的离开了他选择了楼主。
他也曾在某个夜里恨过怨过,甚至动了杀意。
时间过得很快,自那女人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个女人消息。
于是他颤抖着手打开信,信中说着她的身处绝境,身怀六甲,日子过得艰难,央求他帮帮她。
念着曾经旧情的李门主被这份信左右了,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满脑子都是两人刚认识时的画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门主决定为了卫浅云拼了,就当祭奠他早已死去的爱情。
李门主回了信,答应了卫浅云的请求。
当日李门主就去东辰的绝无门调出了宗卷,这份宗卷详细记载着祁宸宇是如何被戴上绿帽的,是如何爱杨絮儿不能自拔的。
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