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索性闭着眼睛转过身去,在心里数着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到二十三只羊的时候,阮白觉得,身后的男人贴了上来。
“你做什么?”阮白眉头轻皱了一下,今晚实在不想折腾。 卧室安静,漆黑一片,适应了一会儿,就有月光影射进来,慕少凌手肘支在枕头上,半起身看着侧睡的她,附身薄唇吻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说“医生建议我,多跟你一起锻炼,否则你低血糖的毛病好
不了。”
“锻炼”阮白脑袋一片空白。
医生说的锻炼,必然就是跑步之类的,怎么都不可能是慕少凌现在想要做的这种“运动”。
在这件事上,阮白相对来说要矜持太多,而慕少凌,就像被娇惯坏了一般,说要,就非要不可。
着了魔一样,任阮白如何拒绝都没有成效
“做累了就睡,免得你胡思乱想整夜的睡不着。”慕少凌嘴上诱哄着她,手上已经擅作主张,把她身上睡袍掀了起来。
一夜无梦,累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个睡醒的宝宝自己装好了书包,还补写了作业,然后不忘记蹬蹬蹬跑过去照顾起床的妈妈。
软软都会给妈妈挤好牙膏了。
阮白恢复了点精神,失去了老爸,日子还得过下去,湛湛和软软是治愈她心情的一剂良药。
董子俊到了时间过来,接走两个宝宝去上学。
阮白忙碌了一个早晨,做早餐,给宝宝搭配衣服,穿鞋子,到了八点半,终于告一段落。
慕少凌站在厨房门口,叫她“别洗了,休息会儿。”
阮白继续洗碗“我又不是纸糊的,你和湛湛软软其实不用这么对我,低血糖也不常作”
她不想一大两小都把她当成病人对待。
不知何时,慕少凌来到阮白的身后,视线看着水槽前为他和孩子洗碗的女人,温声在她耳边道“不是纸糊的,昨晚还跟我身下喊着不行了,喘气急促的咬我,嘴里叫着快死了”
“哗啦!”
听着他叫人脸红耳热心跳加的话,阮白手上的碗直接掉在水槽里。
一摞碗,都吓倒了。
慕少凌扳过她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身贴着身,低头就含住她嫣红柔嫩的唇瓣。
“别闹了”阮白催他,快去公司上班。
城市的另一处。
剧组。
当警察来找阮美美的时候,阮美美整个人都懵了。
阮白那个贱人,到底还是告她了!
助理玲玲一个小时前接完警方的电话后,没去通知阮美美,只把这件事告诉了拍戏空档休息的林宁。
林宁这才把阮美美经历的事情听了个经过。
阮白的父亲,居然去世了。
可是张行安怎么过得很安逸,不像岳父去世的样子。
林宁想着,拍完了今天的戏要去留意一下,阮白父亲去世,悲伤是肯定会有的,料理后事需要有人帮忙。
正八经的丈夫张行安都闲了下来,那是什么人在帮阮白料理父亲的身后事?
难道阮白她自己可以?
林宁越的关心这个问题,没心思理会阮美美的死活。
阮美美被警方带走的时候嘴里还说些不好听的,骂着“阮白,你不得好死,你跟你那短命鬼父亲一样不会长命!好毒的心肠,把我送进去,你好独吞房子是吧?!” “闭嘴!”一名警察呵斥一声,把人塞进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