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见到房俊愿意出面央求孙思邈,心情大为好转,连连劝酒,宴席上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魏王李泰端起酒杯,与房俊碰了一下,笑道“二郎如今可谓是运道大盛,不仅军功盖世,更是红颜似玉、桃花泛滥,本王听闻,那新罗公主乃是自己央求善德女王去父皇面前提亲,明言非你不嫁,哈哈,真真是令本王敬佩有加、心生嫉妒。”
提起这事儿,席上诸人顿时来了精神。
齐王李祐最是贪花风流,此刻一拍桌子,两眼放光的盯着房俊,问道“如今坊间传闻,二郎你当日在新罗大开杀戒,将新罗半数军队尽皆斩杀,之所以保全了新罗王室,甚至答允善德女王内附之请求,便是因为当时被困于新罗王城之内的善德女王自荐枕席,与真德公主姊妹两个齐齐上阵、宽衣解带,使出浑身解数,这才保得王室周全……如今来到大唐,尽管觊觎儿女美色者不知凡几,但是皆不为所动,只是一味的想要与二郎再续前缘,甚至为奴为婢……二郎,跟本王说说,这等传言是真是假?”
就连一直沉默不言的李愔也大感兴趣“那真德公主也就罢了,还没长开呢,黄毛丫头一个,但是那位善德女王可真真是绝代尤物,本王跟你说,这等看似端庄性情的冷淡的女子,一旦将其征服,于床榻之间所表露的疯狂与韧劲儿,足以令每一个男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房俊一阵头疼,无奈道“这都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当日某乃是率军出征,身在军营岂敢无视军法,做出那等下作之事?断无此事。”
这事儿必须否认,万一被有心人借机生事,那可大大不妙。
现如今朝中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就等着他犯错,岂能给那些个人这等口实?
程处亮笑道“二郎也不必解释,纵然昔日未曾能有一夕之缘,如今那真德公主即将嫁入房府为妾,举目无亲唯有善德女王在长安,平素定然来往甚密,二郎近水楼台,欲求一亲芳泽,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魏王李泰喝了一口酒,眯缝着小眼睛啧啧嘴,脑袋里想象着善德女王端庄秀美的风姿,赞叹道“即便本王乃是帝王贵胄、当朝亲王,有时候亦不得不嫉妒二郎的艳福。武媚娘人如其名,明丽妩媚、艳若牡丹,萧淑儿清丽无匹、蕙质兰心,这个真德公主亦是姣美清艳、秀色无伦,哎呀呀,大丈夫立于人世,功名富贵权势美色,你却是给占全了。”
诸人纷纷七嘴八舌,一阵艳羡。
现如今房俊的功勋早已令所有大唐男儿望尘莫及,那等比肩大汉冠军侯的旷世战绩,令人想想都心生嫉妒。非但如此,这厮还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所受到的宠信放眼朝堂无人能出其右,今日里惹出那么大的一个祸乱,结果也仅仅只是降爵一等……
对于房俊这个棒槌来说,将爵那叫个事儿?
这厮的官职爵位都不知道被降了多少回了,闯一次祸就给降一回。不过谁叫这厮深得陛下宠爱呢?而且人家也确实有本事,陛下交待的任何事情都能办的漂漂亮亮,不说别的,只是如今从倭国那边一船一船的往回拉白银,就足矣令陛下对其宽厚纵容,这个官职爵位,指不定哪天就恢复了,甚至更上层楼绝非难事……
说起来,这人就是大唐官场的一朵奇葩。
尤其是这等艳福,那早已不是羡慕了,而是深深的嫉妒。
高阳公主就不说了,那是皇室公主,对于房玄龄的儿子来说,与皇室联姻是必须的,纵然没有高阳公主,也会有其余的公主下嫁,李二陛下的女儿各个娇美如花秀外慧中,就没有一个差劲儿的。
可是再瞅瞅人家那几位妾室,那当真是令人眼馋。
最重要的是无论武媚娘,亦或是萧淑儿,甚至于这个真德公主,都是主动塞去人家房俊房中的,人房俊压根儿就从未因此费过神……
房俊面对一群羡慕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