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兵将林菀玉从柱子上放了下来,随后将她拖到了牢房里头,动作很是随意。
随后他们又找大夫来瞧过,得知林菀玉不会死,也就没有再管,任由她在牢房里头自生自灭,而他们则是守在门口,时而喝两口小酒,时而聊聊天,半点都没有去给林菀玉上药的意思。
林菀玉软趴趴的倒在地上,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灌脓,牢房里头还有老鼠到处跑来跑去,时不时的啃食一下林菀玉的头发以及伤口处的腐肉。
另外一边,陆言却是悄然的躲过了大漠的眼线,找到了安插在大漠的暗桩。
这些人以各种身份混迹在大漠之内,或是商人或是农民或是朝中当官的,只是官位不怎么高,但从未被发现过。
很多时候,要不是时常还会给陆言送消息回去,他们都要以为自己真的是大漠的人了。
陆言此次找到的便是在朝堂上当官的那个暗桩,得知了林菀玉的下落。
他在大漠朝堂上的那一番话不仅仅是因为着急,还是要让大漠众人放松警惕,让大漠的人以为他没有了办法,所以才气急败坏的在朝堂上大言不惭。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疏于对林菀玉的看管,救人也方便一些。
知晓林菀玉的下落之后,陆言就开始部署。
他深知联军主将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前胡婕被抓受了一身的伤,要不是还要被当做筹码,她的命早就没了。
这一次林菀玉也一样,大漠准备让她当筹码,便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但是总免不了受到折磨。
一想到林菀玉被折磨,陆言就恨不得将大漠的人全都杀了。
这一夜,陆言让一个暗桩易容成自己的样子在驿站里大发脾气,还故意让大漠的人看到,而他自己则是带着其余的暗桩悄然的摸到了联军主将的府上。&;
彼时大漠各方收到了陆言在驿站大闹的消息,纷纷嗤笑不已,觉得自己输给了他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他们却没有想到,陆言却是使了一计暗度陈仓,不仅自己带人摸到了联军主将的府上,还让另一队人悄然的去了皇宫。
那里,有沙和花。
在林菀玉和沙和花之间,陆言选择了林菀玉,而将沙和花交给了别人去拿。
距离上一次折磨林菀玉已经过了三四天了,联军主将还没有抓到陆言的把柄,正不开心呢,便又去折磨了林菀玉一番。&;&;
许是看到林菀玉的惨样太过痛快,从地牢出来之后,他便叫人拿来了酒,还心情很好的让人送上了一头烤乳猪。
而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位长相妖媚的姬妾。
“将军,来喝碗酒吧,你都吃了好几口月儿妹妹的肉了,也得喝一口妾身的酒才是!”
红衣的姬妾端着一碗酒,另一只手则是拉着联军主将的手臂一阵摇晃,娇滴滴的撒着娇,红唇惑人。
对此,联军主将连忙将头凑过去将碗里的酒一口饮尽,还不忘在红衣姬妾的脸上亲了一口,弄得她姬妾羞红了脸,他却好似格外的喜欢。
“酒什么时候都能喝,还是得多吃点肉将胃养好,不然喝酒把胃喝坏了该怎么办?将军,来,妾身喂你吃肉。”
说话间,被叫做月儿的姬妾就用小刀割下来一块肉,而后咬在了自己的嘴里,凑到了联军主将的跟前。
联军主将坏笑一声,顿时抱住月儿,将那块肉吃了下去,还和她好一阵大闹。
房间门口站着小兵,瞧见屋里的场景不由得都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浑身发热,心里头还十分的嫉妒。
明明都是人,有的人可以左拥右抱,喝着美酒吃着肉,而有的人却只能站在门口干巴巴的看着,饶是心头燃起了无尽的火焰,也没有办法纾解。
另一边,陆言悄悄的干掉了府中的好些小兵,他带来的那些人也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