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婕高举着长剑,骑在马上,满腔热血。
她本是被荣亲王关押了起来,就怕出现这种变故。
当时胡婕并没有挣扎,很是顺从,但进入到牢里之后,也不晓得荣亲王是想要后面收服她重用她还是怎么样,居然好吃好喝的在里头待着。
胡婕早就和陆言互通书信,说好了里应外合,能够顺从的被荣亲王关押,也是在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前提下。
所以,胡婕在荣亲王的眼皮子底下搞起了小动作,不仅仅逃了出来,还带着这么多士兵与陆言一起,给荣亲王的人包了个饺子。
饶是荣亲王的人再多,但因为疏于训练,再加上胡婕来这么一出,也抵挡不了多久。
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心慌了。
在战场上,最忌惮的就是未战先惧。
心底都已经开始惧怕对方了,又如何有信心将对方打倒?
所以,陆言的这场胜利是必然的。
另一边,荣亲王在侍卫的保护下匆匆入宫,病重还未死的圣上还在里头。
“砰!”
大力将门推开,荣亲王大步进入屋内。
进得屋中,荣亲王却是看到了一个并不应该在这里的人。&;
“你怎么在这儿?”
荣亲王皱着眉头,脸色不大好看。
那人缓缓转过身,看着荣亲王,笑了。
“王爷这般匆匆回来,是外头已经开战了吧?”
“自然是开战了!不过,丞相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到宫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觉得家里的那点防护不够,所以到这儿来寻求保护了?”&;&;
屋中之人,赫然便是丞相。
此刻的丞相身着一身玄色长衫,因着是文官,这一身衣裳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儒雅。
长身挺立,丞相笑吟吟的看着荣亲王,眸中神色莫名。
“我到这宫中,自然是有事要做了。”
闻言,荣亲王皱眉,看了一眼床上的圣上,不太明白丞相的意思。
说完这一句之后,丞相忽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吓了荣亲王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
“我此来,是为王爷除去最后一个障碍的。”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丞相随即走到床边,在荣亲王的目光之下,毫不犹豫的把匕首插入了圣上的心口。
病重昏迷的圣上连一声响动都来不及发出,便已没有了呼吸。
在大夏史上,他是活得最短的一位君王了。
荣亲王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一个举动,吓得后退了一步。
之前留着圣上的一条命,也是因为丞相说万一后头有什么变故,还可以胁迫圣上出来做个禅位说明。
要不然,荣亲王早就把人给杀了。
可是现在,说要留下圣上一条命的人,却亲手杀了圣上,如此举动,不可谓不奇怪。
想到这里,荣亲王心中生出了一抹不安。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圣上也没有存活的必要了,我这可是在替王爷动手,免得王爷念及情分,舍不得下手。”
拿出一方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丞相一边擦一边说着。
可是他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无人相信。
明明,一开始要杀的人是荣亲王,说不杀的是他。
“既然如此,丞相做了要做的事情,该走了吧。”目光警惕的看着丞相,荣亲王一颗心高高的提了起来。
然而,丞相却是半点不慌,甚至还坐了下来,似乎是在等什么消息。
见此,荣亲王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不急,王爷若是没事,也可以坐一坐,陆言要打进来,想要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就能对付得了陆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