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

自从得病开始，他已经戒烟戒酒了好长时间，就算已经恢复了也没捡起来。

可是今天他却再次点燃了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将烟雾吐向了他的四个老手下。

四人心里有些发慌，可是都没敢说话，就那么等着白长鸣开口。

一支烟的时间不长也不短，白长鸣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这才轻声说道。

“好久没这么享受烟草的味道了，还真怀念这个感觉，呵呵……”

他的表情不是那么严肃，这一声笑也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但四个手下心里却非常紧张。

因为白长鸣的表现太反常，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可没见过这位芜莱地下皇帝如此如沐春风的一面。

就算跟他们这些老兄弟关系很好，就算之前已经病入膏肓，他都是非常的霸气，身上充斥着枭雄的气息。

看到他们四个紧张的表情，白长鸣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们不用这么紧张，今天你们就把我当成大哥，咱们说一说兄弟之间的知心话。”

说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声，“你们四个都是最早跟着我的，也是最早离开我的身边出来发展的，这些年你们做出的成绩我也看在眼里，你们真的很有能力。”

见他真的没有发飙的意思，其中一个长相憨厚，身材壮硕的家伙大声说道。

“大哥，我是个粗人，这些事都是他们三个在运作，我也就是负责打打杀杀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做的真的挺好，你还是收回之前的命令吧。”

白长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轻笑了一声，“既然你直接提到这个，我作为大哥劝你们一句。是劝，不是命令。”

说着话，他环视了四个人一眼，接着说道“我希望你们能撤出集南，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们，回去跟我发展吧。”

听到他这句话，四个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长相斯文的家伙轻声说道。

“大哥，你还是觉得我们斗不过钱大胆吗？”

白长鸣直接摇头，“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之前那句话是出自大哥真心的劝告，你们听就听，不听我也不强求。我明天就回芜莱，谁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就继续留在这里。”

这下那四个人都有些动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白长鸣用这种态度说话，他在家里都是一言堂，何况是对他们这些手下。

可惜，他这种态度没能打动四个人，反而让他们觉得他这个大哥已经失去了当年的锐气。

这就助长了他们心中的某些想法，从而让他们踏上了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