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寻常百姓这焉能不是一个好机会。
水墨一早就起来了,闲闲的躺在梅阁的贵妃塌上吃熬的稀烂的小米粥,昨晚三个人都是在水清浅的梅阁歇息的,太久没见聊了很晚。
“时辰尚早,及笄礼是中午,下午是国公府饮宴,晚上才是游船,小姐再歇会吧。”
紫冷服侍她吃着小米粥,有些担忧道,昨夜水墨让她们早早歇下了,自己倒是睡得忒晚又起的这般早。
“无妨,白寇醒了没有?”
“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让她进来吧。”
“是。”
白寇提起裙摆,长长舒了一口气,一步一步稳稳走了上去。
远远的,就看见水墨从贵妃榻上起身,那盛世容颜,惊艳了整个厅堂。
“扑通。”
还有几米,白寇便跪了下来,眼中发涩,清泪一行,无消无息就落了下来。
紫冷忙上前扶她。
“你这是做什么?大清晨的,伤着膝盖没有?”
“紫冷姐姐,你别扶我,这个头我是一定要磕的。”
白寇推开紫冷的手,紫冷叹息一声后退了一步。
“一叩首,感谢小姐赏识我和术儿,给了我们一个家。”
白寇自顾自边说边磕头,眼中却泪流不止。
“二叩首,谢谢小姐及时阻止我,让我卧薪尝胆,今日才能手刃仇人,为术儿报仇。”
“三叩首,愿小姐年年岁岁身康体健,事事如意。”
水墨上前两步,亲自扶她起身。
“术儿不仅仅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既然感激我,那以后就帮我守好我的绿芜居。”
“是,小姐。”
“好了,回去再歇会吧,瞧你这黑眼圈。”
“是。”白寇缓缓退下。
“唉,这世上的坏人,怎么就这么多呢?”红寂慢悠悠从柱子后面转了出来。
虽是精心掩饰,紫冷还是注意到她眼角发红,定然刚才在柱子后面没忍住难受了,又不忍出来让白寇和小姐看见更难过。
“你怎么这大清早跑来叨扰小姐了?”紫冷假装责怪道,仿佛漫不经心般的伸手,将她眼角被泪珠冲散的胭脂涂抹均匀。
红寂感激一笑,媚从眼中来。
水墨定定神,从白术的事情中缓过神。
“有了新变故?”
堂上没有其他人,水墨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老夫人就是老夫人,着实让我敬佩,我原本以为没有一年半载,她肯定不会知道,不过她似乎已经找到蛛丝马迹了。”
“什么蛛丝马迹?”
这次轮到紫冷诧异了,水墨的事情她几乎都知道,这次却不知小姐到底给红寂交代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给她说说吧。”水墨重新坐回贵妃榻上。
“小姐不是让我去老夫人的银库中搬银子嘛,你是没见过那个银库,我这辈子跟着小姐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不少大场面,但是这么多钱,真的是少见。银库长宽各十丈有余,刚进去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四周灯火一亮,哇塞。”
红寂转身坐下,目露财色。
“白花花一片看不到头啊,一千两一箱的银子,我们搬了四千箱。老夫人像是知道小姐要这批银子一般,整整齐齐四百万两,一分钱都没有多,一分钱都没有少。”
“你说什么?”水墨打断她。
“我?我说整整齐齐四百万两啊。”
“前面一句。”
“前面一句?老夫人像是知道小姐要这批银子一般,难道……”
“难怪了。”
水墨支着头,略略思考了几秒钟,唇边慢慢笑出声来。
“真不愧是祖母啊。”
不愧是祖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