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一个相约已久的熟人,慢悠悠喝着茶。
“水小姐真是好手段。”
穆尔媛不客气但也不嘲讽。
“现在如何了那边?”
水墨看着她。
“你来说说吧,容若伊是怎么打算陷害我的?”
穆尔媛回头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
“小姐,您说什么,奴婢不知道,奴婢冤枉啊。”
侍女又扑通一声跪下,双眼含泪。
水墨静静的看着,穆尔媛征战沙场多年,手段雷厉风行,不知道对付这深宅大院的女人,手段如何!
“我数三声,你若不说实话,我先卸你一条腿。”
不容分说,穆尔媛开口道
“一!”
“小姐,奴婢真的冤枉,奴婢多年服侍您……”
“二!”
“小姐!奴婢没有啊。”
“三!”
“我说,我说。”
水墨笑了笑,还以为是个多能耐的人呢。
“说!一字一句说清楚。”
穆尔媛也坐下开始喝茶。
“是容小姐逼奴婢的,在小姐敬给水三小姐和解的茶中放入合欢散,奴婢是想为小姐出口气。”
“你若再巧舌如簧,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你看到容若伊的那副模样了?你要想清楚,对付你,不会这么仁慈。”
穆尔媛打断她,说什么为了自己。
“是,是,是容小姐许奴婢一百两银子,奴婢没有办法啊小姐,奴婢母亲得了重病。”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进府之时难道我不去查吗,你一个孤儿何来母亲重病。”
穆尔媛抚额长叹,自己身边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小姐,小姐,我错了,我跟着了您十多年,你饶了我吧。”
侍女哭成一个泪人,口齿不清。
“你歇会,我来问吧。”
水墨看着穆尔媛。
“都说商人奸诈,我看看有多奸诈。”
穆尔媛似笑非笑。
水墨起身,来到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侍女面前,半蹲下来。
“我多年不曾如此亲自问人问题了,你很幸运。”
水墨伸手轻抚侍女后背,帮助她慢慢平息下来。
只不过手过处,水墨感受得出她脉搏平静,气息稳定。
那这哭得发抖的样子,看来都是装出来的。
“我曾去过澜沧国游玩,澜沧国人喜好养宠物,有一王氏家族,酷爱养蛇,家中蛇虫满地爬行。”
水墨轻轻抚着侍女后背,慢慢说到。
侍女气息微乱,慢慢哭声变低。
“若是家中出现叛徒,王家最喜拿人肉来喂食,如何喂食呢?剁碎切块吗?并不是。”
水墨依旧不徐不疾,缓缓开口。
侍女脉搏波动,哭声停止,凝神听着。
“他们喜欢将人两手两脚和头,各系上一根绳子,绑在五个柱子上。”
“然后引导蛇群,慢慢从这人的口,鼻,耳朵,眼睛钻进去,慢慢的,慢慢的——”
侍女开始抖动,脸色发白,身体颤抖不已。
“王家好客,还特意送了我一条,教会了我引导之法。我可以唤它,不消一刻,它就可以过来,你这么好看的耳朵,你说让它来玩玩,可好?”
侍女眼睛圆瞪,几近晕厥。
“是哪个容小姐让你在你们小姐茶中下药的?”
“是,是,是容静苏小姐。”
“许了你什么好处?”
“容小姐答应给奴婢一百两黄金,让奴婢做她的贴身侍女,带奴婢回京城。奴婢不愿意跟随小姐去南境,南境苦寒,奴婢想去京都洛阳。”
穆尔媛想阻止侍女说出去南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