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是也没有顶撞容昭毓。
“祖母,灼灼尚小,我可还舍不得她呢。”
水墨只是笑笑。
那桌的洛子伦实在扛不住了,用尽力气道了声晚辈失礼,就一头扎在了桌子上。
“你们两个长辈,把晚辈灌醉了,没点规矩。”
容昭毓佯装生气。
“快来人,把洛公子好生扶回去休息。”
冷丹青起身有点急,又喝了酒,微微晃了晃,指挥着人来照顾洛子伦。
水修儒眼疾手快,看到冷丹青起身晃了一下,两步踏过去就护着她左右。
水墨心内高兴,若有一日,冷丹青能解开心结,那她的病,就是去了一大半了。
水墨和水止尾随着洛子伦而去,把人安顿好后,屋子里除了水墨和水止,就留下了紫冷一个人。
水止托着下巴看着床上的人,又上前拍了拍他的脸,确定是醉糊涂了。
“怎的他酒量如此不济,好歹是跟着天子走南闯北的人。”
水止摇摇头,在一旁坐了下来。
“哦。我怕你和大伯灌不醉他,给他酒中下了蒙汗药。”
水墨背着手,坦诚的说到。
紫冷陡然抬头,看着水墨一脸不可置信。
和她一样不可置信的,还有水止。
“下了多少量?”
“十成!”
“不会是你外公那个老东西弄出来那个吧?”
“对!”
“那个蒙汗药,一成足以迷倒一头牛。”
水止起身上前,搭上了洛子伦手上的脉门。
“他功力可是中玄位,半路醒过来就不好了,没事,他身体好着呢。”
水墨摆摆手,一脸淡定。
“小姐,您到底要对洛公子做什么?”
紫冷终究没忍住。
“给他拔下余毒,顺便,给他顺顺内力。”
“他是中玄位,你虽高不过是上玄,可有把握?”
水止确定洛子伦无事,还是不无担心的看着水墨。
“上玄,是你回来那日的事了。”
水墨笑笑,看着水止,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来。
水止睁大眼睛,一把握住水墨手上的脉门,突然又一把甩开。
“你到底?”
“你猜呢?”
“难道?”
“爹爹心之所想,既是你愿。”
水止又惊又喜,又愁又怨。
两人这莫名其妙的对话,紫冷彻底懵了。
“时间差不多了,爹爹在此为我护功,我好安心行事。”
“不必担心,倒是你需得小心行事,如果有差池,定要及时停止。”
“好!”
水止出了房门,让人搬了桌椅,直接在门口坐着嗑瓜子了剥花生,喝起了小酒。
“紫冷,明日清晨若是我完好无损,你就去让红寂在绿芜居侯着。若是我昏死过去了,你就把这封信和这块玉佩给她。”
水墨拿出贴身玉佩,小小玉珏上,是一个灼字。
这个玉佩可以号令整个水府的暗卫,普天之下,人之所及,都有水家的消息。
如此贵重之物,水墨从未轻给于人。
“小姐,无非是顺内力,怎的如此凶险?”
“你尚是黄位功力,靠自己修习,就可以突破玄位,一旦上了玄位,若无人为你引力,突破概率极其小。”
“小姐要为洛公子破位?这可是十分凶险之事,稍有不慎,会危及到您。”
水墨淡然一笑。
“所以你今夜可得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