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一大滩血,身上
这血……是从我身体里渗出来的?
云东河慌了,他立即撕开衣服,看到血水正从他的皮肤底下冒出来。
手慌脚乱地从怀里七八个瓶金创药,什么都不管,一股脑往身上倒,拼命的想要止血。
方宇却根本不阻止,他怎么会看不出云东河是想要利用护体罡气震死自己。
云东河却不知道,方宇这一拳同样蕴含了真气,而且远比他的要强大、精纯!
护体罡气虽然能反弹伤害,但也有极限。
在方宇的拳头面前,他的护体罡气就如同一张纸般脆弱,一触直接寸寸碎裂!
云东河一身真气也随护体罡气的破碎而被烟消云散,遭受反噬,运气经脉瞬间碎裂,所以才会导致血从皮肉下直接渗出来。
就是大罗金仙在场,也止不住血,救不活他!
而在一边观战,期待看到方宇惨死的赵世君目睹这一幕,顿时笑容凝固,瞳孔一缩。
他看得清清楚楚,方宇这一拳轰在云东河的护体罡气上,足以挡住刀剑劈砍的护体罡气,竟然没能让这一拳有丝毫停顿,被硬生生打爆,化作漫天云气四散。
他也看出来云东河,
“不要忙活了,就算是世上最好的金疮药也止不了你的血。我劝你还是自刎吧。我们都低估方少,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不,我要看着他死,你赶紧杀了他,不看到他死,我死不瞑目!”
忽然,赵世君手上剑光一闪。
云东河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因为他的头颅已经在那道金光之下,离开了他的身体。
头颅在地上翻滚,到了墙边才停下来,双眼瞪得老大了,似乎不敢相信赵世君会突然对他下手。
“云东河此寮罪大恶极,谋害令尊,还企图谋杀方少,都怪我之前听信他的谗言,以为他真的只是想要握手言和。”
“你以为杀了他就能灭口?就没人知道谋害家父的行动你赵家也有份?”
“方少,那天从下午开始,我可是一直在你们烟柳街的蓝莲楼,一直到夜里才离去,不仅当时的客人可以作证,你们楼里的花魁春月姑娘也可以作证,我当晚就是与她在一起。”
“也许这是真的,但背后出谋献策,恐怕与你脱不了干系吧?云东河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却能精确地伏击家父,你觉得可能吗?”
“方少,这不过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
“这就够了。今天是家父的头七,云东河一颗头颅作为祭品,还是不够,就把你的头颅也一并拿来吧。”
赵世君忽然笑了。
“你以为我是云东河那种货色?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