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挺起胸膛。
虽然我武道修为不如你,但这是一个讲王法的江湖,武功再高,也掩饰不了你的嫌疑!
罪犯永远都是斗不过捕快的!
“你沉默可没有用。”
“像你这样武功高强、人长得帅气的年轻人,我也不相信你是会杀害无辜百姓,把受害人磨成肉饼的残忍凶手。”
“就算你今天靠一身武功,可以强行闯出去,甚至把我带走,但那只会加深你的嫌疑!”
“如果你真的没罪,乖乖地跟我回去接受调查,我一定能还你一个清白!”
苗凤英循循善诱,开始劝降。
这下,就连杨玉静都无法为方宇作证辩解了。
“小宇他该不会真的是什么杀人凶手吧?”吕小春拉了拉杨玉静衣襟,低声问道。
杨玉静摇头道:“我想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小宇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可这话,她也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底气。
不能透露长空帮一事她能理解,毕竟方宇之前也要她对任何人保密。
可她不理解,方宇为什么不举证半年之前的事呢?
昨天晚上,方宇还跟她讲,六、七月份他一直呆在金陵,有哪些哪些好玩的地方,遇到了哪些有趣的事,甚至还与金陵府的知府同桌较酒。
金陵府距离扬州并不远,很容易就能得到求证,金陵知府的公信力,一句话就够了。
可方宇为什么不举证呢?
“等等。”方宇忽然道。
“你既然认为我来这找案卷,就有涉案的嫌疑。”
“那你总得说清楚,这跨度三十年的两件案之间有什么关系吧?”
方宇到现在还不知道曲九是哪个叼毛!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跟苗凤英玩什么自证清白的游戏,直接将其掳走,逼问案卷的下落就行了。
虽然有吕小春阻拦,但要是真的铁了心,就是整个衙门的官兵过来,也拦不住他。
有罪无罪什么的,衙门没有确切证据,也不能随意向外散布消息。
武力抓捕,严刑逼供那一套,对他更是没有用。
但是,找到案卷不是最终目的,弄清楚前栖流所与长空帮之间的关系才是。
方宇倒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苗凤英会认为,什么劳森子曲九被杀,会与三十年前的失火案扯上关系。
苗凤英道:“半年前,北雁镇有一户三口之家被灭门。”
“男主人叫曲九,女主人是当地农户的女儿,还有一个七岁的儿子。”
“经过调查,我发现这个名为曲九的男人,其实是三十年前栖流所的所长段东根。”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要改头换面,到北雁镇去隐居。”
“我怀疑曲九的死和当年栖流所失火案有关。
“很可能就是当年的凶手发现了段东根这条漏网之鱼,想要杀人灭口!”
方宇瞳孔一缩:
“在那场大火中,不是所有的栖流所人员,连同流浪乞儿在内,都被烧死了吗?”
“你是怎么确定,作为话事人的所长为何还活着的?”
苗凤英道:
“案卷上记载,大火把尸体全都烧焦了,无法辨认尸体的身份,只能通过人数确认有无遗漏。”
“当时清点尸体的数量,与最后登记在册的人数对上了,加上找不到幸存者,案发地又在城外山林,半夜无目击者,所以才会以‘意外失火、全部人员葬身火海’来结案。”
“但登记簿送交衙门的日期,与失火日期有一个时间差,并不能排除,还有登记之外的人也在场,误以为全都烧死了。”
方宇皱眉道:“单凭这一点,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苗凤英道:“所以我在曲九家中,发现了一本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