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室内的木浆,最小的都有两米长,需要至少两个人才能划动,一些比较大的,还需要四五个人合力才行。
在这里划桨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只有中午留给我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吃饭。
一干下来,就是从早到晚都不能停歇。
而且,船上对于这些船工们的食物,也非常的垃圾,竟然是一些烂菜叶,混合着见不到米粒的汤水。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昨天茜儿和玉城瑶竟然累成那样了。
这种单调重复的巨大体力劳动,对人的身心都是一种摧残。
不过干了一天,我都感觉身体微微有些发酸了,要知道我的素质可以远超常人的。
这些普通人就更不要说了,哪怕野人天生身体素质就很强,但是据说,每个月都有会有十几个船工,突然暴毙。
而按照那巫医的要求,我们要在船上做工十个月,这样下去,恐怕十个月没到,就先累死了也有可能啊。
那野人巫医,还真不是个东西。
虽然说,他救了我的命,但是我们给他的那些物品,哪怕是放到外界的现代文明里面,都是价值不菲的,到了这些生产力低下的野人社会里,那些潜水服啊、枪支之类的东西,就更是堪称神器了。
这特么的还让我们当什么船工。
这也太不要脸了。
而且他的那个药,究竟值不值钱,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
当然,我们在这边做这个船工,我、茜儿还有玉城瑶还算勉强可以抗一下,那小五郎的情况就很糟糕了。
这家伙砍了自己的一只手,现在单手干活,自然不如别人。
那监工卢克每次看到他,都要抽他几鞭子,骂他是个浪费粮食的废物。
结果这天傍晚下工的时候,小五郎的衣服早就被打的稀巴烂不说,身上也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血痕,说是遍体鳞伤也不为过。
说实话,看得我觉得挺解气的。
不过,我也明白,恐怕那叫卢克的监工,指不定要死了。
这小五郎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怂货啊,别看他在那卢克的面前,一副很尊敬人家的样子,但实际上,小五郎就是条阴冷的毒蛇,他可是一名强大的杀手,能咽下这口气?
我看最多两天,小五郎就能偷偷杀了卢克。
当然,这卢克也不是啥好玩意,狗咬狗一嘴毛,我倒是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