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程颍东,“董眠,哪里不舒服?没事吧?”
他回来才发现他们都不见了,后来听说董眠病了,黎越铠带她去看病了,他担心不已,给黎越铠打了电话却发现他手机压根没带走。
董眠摇头,“没事,现在好多了。”
“没事就好。”
黎越铠见程颍东围着董眠嘘寒问暖,垂了眼眸,默不作声的回去了自己的座位上安静的坐着。
打了下一堂课下课的时候黎越铠出去了一趟,几分钟后就回来了,手里捏着一个保温瓶,放到了董眠的桌面上。
董眠侧眸看他,“这是什么?”
“喝了这个会舒服很多。”
黎越铠扔下一句话,然后就走了。
董眠一脸莫名,打开瓶盖一看,温热甜腻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林晚过来看了眼,“红糖水?董眠,你是……来大姨妈了?”
她惊奇的看着林晚,“你怎么知道的?”
董眠虽然是第一次来月经,却也知道宿舍里的人称月经为大姨妈。
林晚无奈的笑了下,“喝红糖水能缓解来大姨妈时的不适。”
“是……这样?”
“你不舒服就是因为来了大姨妈?”
董眠点头。
“第一次来?”
“嗯。”
“难怪。”她看朝黎越铠那边看了眼过去,视线就撞上了黎越铠朝这边看过来的目光。
林晚苦笑了下,然后视线落在她手上的暖水袋上,“这个……是你自己买的?”
“越铠买的。”
“你叫他买的?”
“ 不是,他说我现在用这个好,就给我买了一个。”
“那红糖水适合你现在喝,我不说你也不知道,对吗?”
“嗯。”说到这个,董眠小脸绽放了一抹清浅的笑容,干净漂亮得滴出水来,“我发现越铠挺厉害的,什么都知道。”
她作为女孩,她都不了解这些,他却了解得通透明了。
林晚双手捂脸,哭笑不得,“他不是厉害,他只是……有心而已。”
她曾和黎越铠在一起过,那个时候她来月经身体不舒服,她虽然没说,但她感觉他猜到了,却什么表示都没有。
所谓的区别对待,不过是和人的一颗心有关罢了。
一连几天,黎越铠都叫人给董眠准备红糖水,送到她的桌面上。
只是,他并没有再往董眠身上凑,更甚至是和她慢慢的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