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很明朗的心情,瞬间明朗了不少,就是天上的星星看起来也更顺眼了。
上一任省长下台的时候,他这个当了十多年副省长的大员,本来是被所有同僚寄予厚望,能够登上省长之位的。
直到中央的调令下达,他都没想过还有别的人能竞争过自己的,结果往往越是有把握的事情,到最后越是意外,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余宗华接到调令的那天,阳光直接犯了心脏病住进了医院,一把年纪差点把命丢了。
省长的位子,毫无征兆的落在了余宗华的头上,这令辽疆省政府内部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认识余宗华的人,对他的评价几乎全都一样——这是一个没有大志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胸无大志,每天上班只是混日子,混个好人缘的余宗华,最终却稳稳的坐在了省长的位子上。
他杨光不服,亲自给燕京换成里的一个同样在政府内部的大佬打电话,这大佬一直对他很‘照顾’,杨光本来是求一个答案的,结果大佬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明白,老杨你还是服从中央的安排吧。”
他杨光当然得服从了,不服从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要解甲归田,以示自己内心的不满?如今的华夏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他前脚刚解甲,后脚马上就有人能顶上他的位子。
再说了,他这都做了一辈子的官了,一把年纪了回家后还能干点啥?在位的时候别人敬你,一旦退位了那种失落感,对于权力欲望强盛的人来说,自内心的接受不了。
杨光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喃喃道:“余宗华啊余宗华,不管你这省长是怎么谋来的,这一次事情闹的这么大,你以为光控制住媒体就行了?呵呵,我非要把这件事给你捅到中央去,看你怎么收场!”
身后,一个穿着雍容的女人走了过来,看样子五十多岁,面相乍一看很慈善,可仔细的端量之后,却给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许是因为她的鼻子旁有一颗大痣,看起来尖酸了些。
“老头子,想啥没事呢?”杨槐花笑盈盈的道,坐在了杨光的身旁。
杨光转过头,看了一眼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几十年的老伴,笑着说:“你看这天儿,是不是感觉要变天了?”
杨槐花真就望了望一片漆黑,隐隐几颗星光闪烁的夜空说:“变什么天,咱们沈城是工业城市,空气质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哪是要变天,明明就是雾霾嘛。”
杨光微笑的看着老伴,轻轻的摇摇头,杨槐花马上会意,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来,说:“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不过这次的事,真的就能把余宗华从位置上拽下来么?”
杨光马上捂住杨槐花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楼下一片安静,也不见什么人影,他这才放心的又坐了下来,说:“说话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杨槐花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老头子,你这次有把握?”
杨光得意的笑着,点点头说:“我觉得把握很大。”
杨槐花笑着说:“那可太好了,自从姓余的当了省长以后,那些平日里跟我走的近乎的老太太,都跟王兰走的近了,哼,这群白牙狼,以前你得势的时候,成天到晚恨不得趴在我的脚底下,一看你没当上省长,各个离我远远的。”
杨光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还不知道你呀,是你总拿人家撒气,久而久之谁还喜欢跟你走的近乎。”
杨槐花不以为然的道:“那以前我也是这样啊,她们不还是像苍蝇一样扑过来,等你要是坐上了省长的位子,可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这些老女人家里的男人们!”
杨光道:“你啊你,就是女人的小心眼,也是一把年纪了,就不能大度点?这次我真要是坐上了省长的位子,我还需要她们家的男人们替我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