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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天时间,吉森省就发生了两件大事,盛名一时的马家,先是大公子马成被杀,紧接着家主老爷子马万元也死于非命。
昔日马家昌盛的时候,不少的拉帮结伙的一群小混混,都对马家俯首称臣表忠心,现如今马家这栋摩天大厦轰然间近乎坍塌,曾经受马家庇护的一群人,一个个都眼红了起来,对马家那偌大的家业视作肥肉。
吉森省其他的一些小团伙,这时也已经开始有所行动,要从马家的身上叨下一块肉来。
此时此刻,心情最沉重的要属马欣兰,她一方面操持着父亲与大哥的葬礼,一方面又要忍受着马家现如今内外忧患的局面。
马家的私人山庄里,马万元和马成的尸体按照习俗摆放,现场的大厅里不少的人,这些人除了马家的下人,几乎都是和马家沾亲带故的,这些人里有好有坏的,有的纯是寄生虫一样的存在,有的则是真的心甘情愿替马家效力。
马欣兰一身麻衣站在父亲和大哥的灵堂前,扈强这时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马欣兰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倏的一冷,“他还有脸回来!?”
扈强面有为难、担心的说:“马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祝缰也跟着他一起来了,他们还带了人手,应该是来者不善,我们怎么办?”
马欣兰神色沉着,道:“甘向南和铁力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扈强道:“最快也要在明天,我先召集人手?”
马欣兰摇了摇头,冰冷的目光投向了大厅门口,“不用了,已经来不及了。”
扈强回过头,脸上神色一瞬间更加不安起来,咬着牙说:“欣兰,表哥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马欣兰没有说话,眼神直直的看着走进来的马功,马功前脚一迈进大厅,便是嚎啕大哭起来,“爸,大哥,你们死的好惨啊!”
满脸泪光,一副沉痛令人动容的模样,如果早先不知道马成就是被他杀的,真还就以为马功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为大哥和父亲悲伤。
马功边哭边来到了灵堂前,扑腾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副悲壮的模样说:“爸,大哥,你们死的冤枉,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哭了几分钟后,大厅里不管是马家的下人,还是马家的亲戚,没有一个上来扶他的,相反都用一阵厌恶的表情看着他,大家伙心知肚明,马老爷子的死,和大公子的死,都和马功有脱不开的关系。
马功哭了半天,见没人来扶他,倒是不觉得尴尬,从地上擦着眼泪站了起来,对一直冷着脸的马欣兰说:“妹妹,爸和大哥都走了,俗话说长兄如父,现在你就我这么一个哥哥,以后有什么委屈尽管跟二哥说。”
马欣兰并没有搭理马功的意思,没有回他。
马功话锋一转,继续又说:“妹妹,现在爸和大哥都不在了,咱们马家不能一日没有人挑起大梁,管理家业辛苦,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容易,这件事就交给二哥来做吧。”
马功此话一出,灵堂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小声的叫骂了:
“这个丧心病狂不要脸的禽兽,居然还有脸回来争家产!”
“树不要皮得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马功这个禽兽,真是人渣中的人渣啊!”
……
叫骂声一片,不少都落在了马功的耳朵里,马功的脸色瞬间那看起来,冲着周围的一群人就大骂:“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d,是我们家养了你们这群人,信不信我现在就都把你们赶走。”
被马功这么一顿喝斥,周围的人倒也不敢出声了。
马功回过头,脸上方才那伪善的笑容消失了,换上了一副凌厉的模样瞪着马欣兰,“妹妹,可别怪二哥没给你机会,马家这偌大的家业,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