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输了,不敢接受自己的失败,才是最大的失败。”
......
朱老正在家里与林昆对饮,林昆坚持不许朱老喝酒,朱老只好以茶代酒,看着林昆一杯接着一杯,老爷子这个气。
朱老打开了话匣子,道:“你可知道那孙家有多重要?”
林昆笑着说:“爷爷,像30层的高楼那么重?”
朱老道:“你这次干得漂亮,但也一点余地也没给自己留,毛家得罪了干干净净,想过以后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么?”
林昆笑着说:“前进的路上多了一块很有分量的绊脚石?”
老管家这时急匆匆地从门外进来,来到了朱老的身旁,“朱老,有电话找您。”
朱老看也不看电话一眼,“是毛家那老东西打来的吧,不接,我如今已经退居二线了,真的有事便找昆子吧。”
老管家退了下去,毛家的电话也没有再打过来,毛老爷子和林昆的这顿酒,一直喝到了入夜,而这整个下午,毛家的上下却是一片慌乱,毛华武的两条腿怕是要保不住了......
毛家,二房的院子里,明明是晴空万里,却始终如同有着一朵浓浓的乌云笼罩。
毛家二房的毛永擎,多年前在战场上被炸断了双腿,在轮椅上一座就是二十年,如今又轮到了他的长子毛华武。
毛永擎自从坐在轮椅上后,每日品茶、练字、山水画,早就修出了一副淡泊名利的平常心,偶尔也会去寻那深山老寺,一住就是小半年。
外面,家里家外都已经忙作一团,都在为抱住毛华武的双腿奔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将其双腿保住。
这是毛老爷子的命令。
哗啦......
毛永擎手中的一串玉珠散落,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边上服侍的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眉头皱得深沉,担心地道:“二爷,这......”
一直闭着双眼的毛永擎,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吐出了两个字:“命,也!”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淡然的神色之下,藏着的是外人看不透的内心的千疮百孔。
“啊......”
毛华武的房间里,惨叫声传出,躺在床上的毛华武,被用绳子固定住了双腿、双臂还有腰部,两名身穿白大褂的西医,正在用镊子和手术刀对其进行清创,考虑到麻药会损伤膝盖部的神经,在征询了毛华武本人地同意后,没有注射任何麻药。
关公的刮骨疗伤被传颂为千古佳话,毛华武自诩英雄一世,也想要学关公那般,可当这刀子一刀刀割下来,一块块血肉与骨头渣子被用镊子夹出来,他一秒钟都坚持不住。
喀嚓!
毛华武将身上的绳子给崩断了,扬起巴掌冲着两个西医就打过去,“你们两个庸医,到底是在给我治腿,还是切腿!”
其中的一个西医躲过了,另外的一个西医被打掉了两颗牙,两个人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华武少爷,恕在下直言,你这两条腿怕......只怕是真的保不住了,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滚,都给我滚!”毛华武咆哮地大声吼道,又冲着门外大吼道:“换人,再给我换人来,把最顶级的专家给我找来!”二一
门外的下人们都要跑断腿了,毛家的上上下下,把能寻来的名医都给寻来了,平常那些燕京协和医院、人民医院等等,一号难求的专家,这些人排着队进房间,可结果都不理想,除了这些专家,更是找来了一些退隐的医者高手。
如今,再进毛华武房间的这些医生,只会越来也是差,不会越来越好了。
吱嘎......
门开了,毛华武不见走进来的是什么人,破口就是大骂道:“要是再治不了老子的腿,老子断了你们全家地腿!”
并没有传来逃走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