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昆并不在意,继续喝粥吃包子。
韩长林继续说:“熊老应该是知道我与宁先生之间的关系了,这一次招我过去,应该是要我一个态度。”
林昆喝完了粥,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笑着说:“如果你同意对付我,和他们就还是盟友关系,如果你要保我,那么你登楼容易,下楼可就难了。”
韩长林一脸决然,“我的这条命就是豁出去,也要保宁先生周全,我希望宁先生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是死在第一楼上,也可以安心了。”
林昆笑着说:“韩门主,为了保我连命都不要了,值得么?”
韩长林道:“值得!”
林昆脸上的笑容收敛,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从来到韩家大院开始,就一直在观察韩长林,包括之前得到的有关韩长林的情报线索,他只是救过韩家老爷子一命,按说与韩长林并算不上直接关系,韩家老爷子去世,这份恩情韩家担下来是应该的,但像韩长林此般这样,为了他的‘一个朋友’宁愿舍弃性命,这肯定是让人觉得意外,并且感觉不真实的。
但以林昆这么多年观察人的经验,包括他之前在漠北时候,学习过的识人心理术,都足以说明韩长林没有说话,没有一点虚假……
韩家,重情义!
第一楼!
门前已经停了三辆超级豪车,价值千万以上,车牌号也是一个比一个牛气。二九
什么5个1!
什么5个7!
什么5个8!
而海北市最牛的那个车牌,此刻就停在第一楼后面的私人车库里。
楼上,最高那一层。
熊老依旧是盘膝端坐,闭着眼睛,在他对面的那名贵的黄梨木的椅子上,此刻正坐着三个男人,年纪四十出头的陈家掌门人陈友婪,年纪六十多的武家掌门人武胜利,年纪五十出头的蔡家掌门人蔡海德。
“熊老好雅致,这香炉中的香料,怕是华夏海南的名料沉香,养精提神的佳品,千金难求一克啊。”武胜利笑着开口道,他这天生的大嗓门儿,一句话就将这屋子宁静的氛围给捅破了。
“哈哈哈……”
没人回应,倒是有点尴尬。
熊老慢悠悠地道:“武胜利,你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这一下,武胜利彻底尬住了,满脸幽怨地道:“熊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可是你派人请我过来的,说句话都不让啊,这屋里就咱们几个人,谁都不说一句鸟话,我怕被憋死了。”
“你可以不来啊。”熊老慢悠悠地道。
“啥意思嘛?”
武胜利一脸疑惑,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沉了下来,“熊老,你看我不顺眼是吧,那以后再有这种事,不必来通知我了!”
——是我请你来的,但你可以不来啊。
“我,我走了!”
武胜利一甩袖子就站起来要走,可刚迈开两步,没有人拦他啊。
“咳咳……”
武胜利尴尬地回过头,看了看闭目养神中如同圆寂了的熊老,指望着这老东西挽留他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又看向了另外两位。
陈友婪端着茶杯,品着茶,摇头晃脑似乎一杯茶水就让他入了仙。
蔡海德在那儿低着眉,攒着手里的珠子,这煞笔啥时候信佛了?
“韩长林那个混蛋怎么还没来,我,我这是想去看看她怎么还没来……算了,看那小子干什么,熊老你都发话了,他不敢不来,待会儿他来了算迟到,今天中午这顿算在他头上了。”
武胜利又挪腾着屁股,重新坐了回去。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第一楼的门前,车牌号是亮眼的5个6。
车门打开,等候在门口的下属,马上迎了过来,恭敬地道:“韩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