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岛内狂热分子希望、给他们钱财,就让他们甘心成了你们的狗,然后替你们这些险恶的资本家狂吠卖命……
你对你的力量很有信心,说什么以一当百,别说以一当百,就算以一当千又能如何?湾岛能够参加战斗的士兵,与内陆士兵岂止千倍差距,湾岛这一方土地,与内陆沃土比起来,连弹丸之地都算不上,内陆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对湾岛动武,有多少是出于对米国的畏惧,又有多少是为了不让湾岛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内陆大义,在你们眼中却成了软弱畏惧!
呵……如果你们米国一心想要挑起战争,我苏震南能做的,就是阻止你们,同时也将阻止我手下的这些子弟兵,不要拿自己的命运给你们当赌注!”
“哈,哈哈哈……”二二
瓦西里忽然大笑起来,“好,很好!能听到苏震南你的这番话,我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钮扣装的小联络装置,对这个小装置笑着说:“蔡领导,你猜测的果然没错,苏震南已经不是你的人了,他虽然在你身边手握三军大权,可他的心却是早就到了内陆。”二九
钮扣大小的联络设备体积虽然小,但功能是超乎想象的强大,刚才苏震南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通过它传到了远在岛南的蔡领导耳中。
此刻,小设备中传出蔡领导的声音,声音大小就如同亲临现场,冷声喝斥道:“苏震南,枉我将你视作心腹,将三军大权交在你手上,你竟然这般对我,早知道你是一个叛徒,当初我就应该将你直接从军中扫出去,今天是瓦西里先生帮忙,不然我还真就听不到你的心里话!”
蔡领导说完,周围分列在四周的士兵们,一个个脸上全都露出慌张之色,听蔡领导的口吻,这是要以叛国来给苏领导定罪,这可是顶了天的死罪……
苏震南脸上却始终淡然,冲那枚钮扣通讯设备语气诚恳道:“领导,如果不是今天这个机会,我正愁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把我心里所想说给你听,刚才那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苏某希望你能以民族利益为重,以百姓安居乐业为重,且勿听信米国狼子野心的一面之词,而……”
“住口!”
钮扣通讯设备里传来一声严厉呵斥,“我不想在听你这叛徒任何狡辩……瓦西里先生,请你帮我清除这个叛徒,不要让他妨碍我们的合作——”
清除叛徒……
妨碍合作!?
这两句话被咬得很重,钮扣联络设备后的蔡领导,可以想象抑制不住愤怒。
但这话,更像是咬在苏震南心上。
我本肝胆照中心,不顾安危与前程,为了民族大义冒死谏言,结果却换来……
——叛徒!
“哈哈哈……”
苏震南大笑起来,这笑声中更多是荒凉,他冲着钮扣联络设备不甘道:“我苏震南行的直坐的正,怎么就成叛徒?联合外人来清除我,我不服!”
钮扣联络设备中,蔡领导声音阴冷至极:“苏震南,你忠于湾岛不叫忠诚,忠于我们蔡家才叫忠诚,湾岛至今之所以内部矛盾严重,都是因为有你这种人存在……瓦西里先生,请不要浪费时间,清除这个叛徒!”
瓦西里目光阴冷看着苏震南,抬起一只手,拳头握紧发出一阵嘎嘣脆响,嘴角咧开一抹狞笑,如同从地狱里爬出的饿鬼,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苏震南,清除你我只需要一秒钟,但我想慢慢让你死去,接下来这一拳……”
咣、咣!
忽然两声枪响,站在苏震南身后的姚天利举起手枪,果断冲瓦西里扣动扳机,两发子弹应声打在瓦西里的眉心处,瓦西里脑袋向后猛甩两下,同时脚下向后退了两步。
姚天利大声怒骂:“狗定西,这里是我们湾岛的地盘,还轮不到你这个外国佬在这里指指点点,你想要清楚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