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间的担心。”
秦佔说“担心就担心,还非要加个定义,我又没问你是怎样的担心。”
闵姜西说“怕你会错意。”
秦佔自我调侃,“我还真不容易想太多,你没给我任何幻想的余地。”
闵姜西不知这算好事还是侧面证明自己太无情,垂下睫毛不讲话,这两天连续休息不好,脑子不够用,嘴巴也跟不上。
秦佔今天几度强占上风,把她说的哑口无言,看着她委屈的小样,他又舍不得,主动道“没事,有钱难买我乐意。”
闵姜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强忍着不瞪他的冲动,他不是疯了就是贱的。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中午闵姜西请秦佔吃饭,他嘴巴特别刁,煎炒闷墩酸甜苦辣,没有谁能拿得准他的喜好,点菜的时候,闵姜西一再嘱咐店员,这个不放,那个不要,店员嘴上应着,但眼底明显已经露出‘你个事儿妈,女人就是矫情’的神态。
闵姜西青天白日扛黑锅,连着说了好几个‘麻烦了’。
秦佔不是没看出店员嫌麻烦,也不是他好脾气得过且过,而是特别喜欢看闵姜西替他张前跑后的样子,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他,反正她对他好。
吃完饭,闵姜西问“你坐客机还是私人飞机?”
秦佔说“客机,你不用送我,我顺路送你回去,等下还有点事。”
闵姜西不信,他来汉城的目的这么明显,骗鬼呢。
秦佔看出她心中所想,眼带笑意的问“你想知道?那你问我,我告诉你。”
闵姜西绷着脸,“我不想知道。”
秦佔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两人拦了一辆计程车,秦佔替闵姜西打开后车门,她坐进去后他没有马上关门,而是示意她往里坐,闵姜西马上说“你坐后面我坐副驾?”
秦佔闻言,当场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意料之中又无可奈何的笑容,替她把后车门关上,乖乖的坐到副驾去。
他不为自己的试探失败感到丢脸,只是觉得有趣,荣一京说闵姜西是水泥,他亲身实践,怎么能这么说她呢,她分明就是块钢板,随时踢随时疼。
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份硬气!越是看着身娇体柔,越是宁折勿弯,简直不要太可爱。当然,秦佔并不知道闵姜西的淡定从容之下,隐藏的是瞬间冲破二百的心跳,他随时随地胡言乱语,靠近之心昭然若揭,怎能不让她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