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重?陆遇迟还这么灵活,不疼吗?
兴许是淋雨的缘故,丁恪头重脚轻,甚至有那么一会儿是完全神游的,直到陆遇迟偷偷摸摸的企图动手动脚,丁恪这才不轻不重的咬住,陆遇迟睁眼便对上丁恪予以警告的目光,含糊着唔了一声,丁恪松口,陆遇迟推开。
这些天陆遇迟死皮赖脸的跟这儿耗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丁恪也习惯了被他各种形式的占便宜,没力气发火,不冷不热的说“进去洗澡。”
陆遇迟望着他道“一起吗?”
丁恪收回没力气发火的话,追着陆遇迟踢,愣是把陆遇迟踹进浴室里,浴室中哗哗的水声传来,丁恪站在门口说“衣服给你放床上了,脱下的直接扔洗衣篮里。”
“哦。”
丁恪去客卧洗澡,等他出来时,看到上身穿着t恤,下身围着浴巾的陆遇迟坐在沙发上吃蛋糕。
走近,丁恪蹙眉道“裤子呢?”
陆遇迟抬头,坦然又委屈的说“t恤挤挤还能穿,裤子穿不下。”
丁恪后悔自取屈辱,坐在陆遇迟对面擦头发,陆遇迟舀了一勺蛋糕递给他,他别头,“自己吃。”
陆遇迟习惯性的岔开腿,丁恪无意间一瞥,看到陆遇迟膝盖下半指长的的划痕,新伤。
“怎么搞的?”
“嗯?”
“腿。”丁恪下巴一抬。
陆遇迟低头看了眼,说“不知道,可能在哪儿擦的吧。”
丁恪把毛巾往桌上一甩,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药箱,坐在陆遇迟身旁,给他上药,酒精碰到伤口,陆遇迟疼得直躲,丁恪蹙眉道“别躲。”
“疼。”
“忍着。”
“咝……”太疼,陆遇迟整个人往沙发另一头滚,动作幅度太大,腰间的浴巾散了,丁恪眉头蹙的更深,出声提醒,“浴巾开了。”
不说还好,他话音刚落,陆遇迟翻身而起,浴巾直接从腰间滑到沙发上,丁恪看着面前的陆遇迟,险些没一口气撅过去,第一反应是别开视线,随后咒骂“陆遇迟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
陆遇迟拿起浴巾重新将自己缠上,委屈巴巴的说“我也不想挂空挡,你的我穿上勒得慌。”
丁恪闭上眼,伸手扶额,脑仁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