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握住闵姜西的手,她用力回握,如果真有在天有灵的话,闵仪现在也会替她开心,原本都打算孤独终老的,没成想半路还捡了个男朋友,如果老公是秦佔,她也没那么恐婚。
丁叮被裴峥拉起来,他用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小声劝着,带她往外走,等到丁叮离开,严宇才从另一个入口进来,对着丁雪的骨灰鞠了三次躬,其实他这一路都在,只是没敢出现在丁叮面前。
荣一京抬头望着壁台,倒也不是特意在看丁雪的骨灰,像是在出神,严宇抬起头,侧头瞥了荣一京一眼,不冷不热的说“我看丁叮之前跟你说话了。”
荣一京不看严宇,淡淡的‘嗯’了一声。
严宇眉头微蹙,“她不生你气了?”
“嗯。”
严宇眉头蹙的更深,“你跟她说什么了?”
“想知道?”
“别废话。”
“不告诉你。”
严宇气得想要骂脏话,转念想起这是在寺里,周围的几面墙壁全都供奉着陌生人的骨灰,这才生生忍住,憋着气,说了句“你替没替我解释?”
荣一京双手插兜,随口回了句“我凭什么要替你解释?”
“你他么…”严宇左右看了看,“你说话她听。”
荣一京说“我是用跟你划清界限才跟她修复友情,所以…”他侧头看向严宇,“以后跟我保持点距离,渣、男。”
在严宇咬牙切齿的注视下,荣一京迈步往外走,严宇刚跟上去,荣一京突然扬声喊道“丁叮。”
吓得严宇马上缩回去,不敢露面。
处理好丁雪的后事,闵姜西又跟丁叮彻夜长聊,隔天早上,一行人去了机场,闵姜西,秦佔和荣一京要回深城,严宇要去新西兰,说是他爸妈吵得不可开交,要离婚。
飞机降落在深城的那一刻,闵姜西忍不住长出一口气,这几天,搞得人心力交瘁,秦佔开机不久就接到秦仹打来的电话,“谢友邦签字了。”
秦佔道“算他识相。”
秦仹说“荣子昂要带慧珊回深城,我不回去了,在这边直接走。”
秦佔应声“落地发个消息。”
他挂断电话,转头跟荣一京说“离了。”
荣一京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举国同庆。”
秦佔说“你打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荣一京一边掏手机,一边道“终于回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