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你做什么?”叶澜依感觉不对,耶律宗稍稍好转,便把她脱光了。
她咬着嘴唇,盯着耶律宗还苍白的脸。
“转过去。”
耶律宗把叶澜依放到床上,让她面朝下,叶澜依一脸不愿,拿来被子盖上,坐在床上围绕着。
耶律宗掀开床幔,看了眼屋子里的几面镜子,随手抓来,咳嗽了两声。
叶澜依急忙过去“你还没好。”
耶律宗将几面镜子放到床两边,让叶澜依一脸潮红“你到底要做什么?”
“背后!”耶律宗此时有些虚弱,叶澜依有些后悔,不是等玄衣来,应该先看看。
耶律宗此时有固执,她只好看另外的镜子,刚好看得见她背后。
耶律宗也开始亲吻叶澜依,叶澜依开始还有些矜持,之后便眯沉了,无意间睁开眼睛看,她背后竟然有隐约的一幅画,好像海市蜃楼一样,出现在她背上。
她抿着嘴唇,注视着背后的图案,随着她身子越发瘫软,画也越发清晰,等她彻底沉沦,画也清晰可见。
一夜春宵,叶澜依早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上竟然没人。
起来掀开床幔,耶律宗正站在外面,披着一件外衫看什么东西,叶澜依披上衣服下床,是一幅山水画。
叶澜依奇怪“我身上的?”
耶律宗嘴角上翘,将她拉过去亲了一口。
叶澜依挑眉“你还会笑?”
耶律宗愣住,一脸呆萌。
叶澜依不去理他,看向那副画“毁了吧,我已经记住了。”
耶律宗如叶澜依所说,确实毁了那副画。
叶澜依看着画成了灰烬,站在一边有些出神,耶律宗转身看叶澜依,迈步走到叶澜依面前,双手搂住叶澜依的腰身,将人推进怀里。
叶澜依抬头“你是不懂得表达,还是不愿意表达,还是你故意不想理我?”
耶律宗的手在叶澜依身后推,叶澜依被推到他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耶律宗的深眸一直在她脸上打量,好像要把叶澜依看进心里一样。
他要看,叶澜依就给他看。
耶律宗的手用力,要把叶澜依按到身体里一样,叶澜依双手推着耶律宗“你还想把我推到你身体里去?”
耶律宗不想回答,低头捏着叶澜依的下巴,亲吻不断,叶澜依此时才能明白,为何柳云儿和周子博干着那样的勾当,总是乐此不疲,每每还那么得意。
原来这其中的滋味很是美妙。
不过叶澜依觉得,即便一样都是男人,周子博也连耶律宗的头发丝都不如。
耶律宗除了不会说而已,其他的都比周子博强上百倍。
正盯着看,叶澜依被耶律宗打横抱起。
两人回到床上,叶澜依被放下,耶律宗倾身而上,叶澜依将他搂住。
情到深处,叶澜依背后的云图便会显现,为了能看的更清,耶律宗将叶澜依背后朝上。
一番缠绵下来,叶澜依昏睡了一天。
这一天睡醒也到了晚上,叶澜依还以为耶律宗有正经事要办,殊不知起来看,耶律宗竟然哪里都没去,披着一件衣裳,人正在门外站着。
偌大的公主府里面并未看到什么人,只有四肢雪狼陪伴耶律宗在院子里独立。
耶律宗面朝公主府的门口,一手背后,一手握着香囊,叶澜依走近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叶澜依。
叶澜依看了一眼耶律宗手里的香囊,不解的伸手过去拿来看。
要是别人,耶律宗绝不会把香囊给她,但这个人是叶澜依,他的手松了。
叶澜依拿着香囊看了一会,香囊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香囊的花纹精致了一些,香囊的香气特别了一些。
闻了闻,叶澜依打开香囊看了一眼,香囊里面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