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越擦鄞诺的脸,越上瘾越嗨皮,再用力一点,嘿嘿,就当是打他的脸,偿还他最早对她的欺凌了!
不过嘴上她却没有透漏半分真实想法,而是继续不急不忙的分析着,“左右想着扇子的真正用途,我就时不时的瞥你一眼,忽然发现每当王成的鹌鹑赌斗时,你都会用折扇遮住嘴巴。
于是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折扇就是你隐藏勺子的道具。
每到关键时刻,你都会吹一点特别的声音。不是用来干扰别人的鹌鹑,就是来刺激王成的鹌鹑。
也是这样,我才不敢把鹌鹑直接卖给王爷,万一人家买回去转手一试,鹏首鹌鹑瞬间就废了,他一定不会放过王成。”
听到这里,鄞诺眉梢微动,温小筠的细致观察,已经把他从刚才的身体混乱中拉了回去。
他很想一下子就把温小筠的手从自己脸上打掉。
可是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他竟然诡异的有些不舍得。
于是他只能尽量后移,屏住呼吸的抵抗那阵越来越近,越来越要命的独特气味。
“算···算你仔细···”他徒劳的侧过脸,本想的想要避开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在他身上的温小筠。
经过一阵大力的“拉手摧花”,温小筠后撤半步,看着鄞诺干净却通红的一片的脸,满意的勾了勾嘴唇,。
“
事实上,我不仅参透了哨子的伪装,更收到了你给我的信号。本来王成是要在王爷的单间里赌斗的。
可是那里人少鹌鹑少,只要你一吹哨,一定会露馅。
所以在跟我谏言时,你特别提了一嘴‘只要沿着岐山走’。这句话当不当正不正,看样子似乎没有任何联系,但是我却听出你话里隐藏的两个字,‘凤鸣’!
正所谓凤鸣岐山嘛。所以后来我才会用尽全力去劝说王爷带着鹌鹑去大厅里赌斗。因为那里鹌鹑实在是太多了,只要你能够调动其他鹌鹑给你打掩护,就不会有人发现你在后面偷偷吹黑哨。所以不要夸我仔细,夸我聪明,来,男子汉说话直接点。”
鄞诺瞬间黑脸···
这下好了,刚才那诡异又舒适的气氛就这样被温小筠的无耻成功打破。
他有些没好气的侧过身,朝着山洞方向打了一个呼哨。
里面立时响起了一阵踢踏的马蹄声。
温小筠转头望过去,双眼顿时一亮,“你把皎月藏在这里了?”
鄞诺嘴角抽了抽,“本来是要骑马的,但是进了人家的地界,不好太扎眼。谁让你家白鹜哥哥非要送你这么贵重马的?”
皎月看到温小筠身后的绛珠,立时兴奋的打了个响鼻,脚步
鄞诺抬手为温小筠抹去脸上深色的粉尘,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还有一种可能,你能说出来吗?”
温小筠眉头一皱,这货分明是假借着替她卸妆的机会,报复性的虐待她的脸。
她心底顿时腾起强烈的胜负欲。挥手就去薅鄞诺的白胡子,咬牙切齿的分析道“我当然能说出来。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仇大少身边的赌博高手其实是温香教的人,而骰娘子也被他们买通,或者根本也是温香教的人。里应外合做下这么大的一盘局,专门来套郝掌柜。
不过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不高。因为骰娘子已经是销金窟里的老资历了。
她知道很多连小小都不知道的内情。
若她真是温香教的人,即便不知道消息网所有的真相,也会知道一些大概的方位和人选。
而绑架了郝掌柜的那伙人对于销金窟的消息网,显然知之甚少。最起码,小小这个销金窟的内部眼线,他们一定能够认出来。
可事实上,他们显然不知道也不认识。”
说到这里,温小筠用力一扯,把鄞诺的胡子连并着白发套一起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