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帆说完,看到葛良栋面色变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还以为他生气,不由道“我早就说了,我的书法水平有限。要是葛先生觉得我说的不对,大可以不用听。我还是去看看老太太吧?说真的,我比较担心老太太的身体。”
说完,杨云帆直接出了书房。
这葛良栋貌似有点神经病,跟自己不熟悉,就拉着自己进书房,还写什么“鲲鹏展翅”让自己评价。
看他才四十多岁,都已经是将军,这还不满足?还想鲲鹏展翅?
自己劝他不要好高骛远,脚踏实地一点,过几年,总能轮到他出头的,这么好的稳妥建议,这家伙没听出来?反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该不是有病吧!
等杨云帆走后,葛良栋可没听出杨云帆的言外之意,他心中还是着急,军国大事,怎么那些上位者,就不给个准信呢?到底,打还是不打?把自己招进京城来,却又晾着自己,让自己等着着急!真他娘的!
越想越气,葛良栋看着自己眼前这幅字画,也十分碍眼。一气之下,直接“嗤啦”一下撕下来,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了。
……
杨云帆回到客厅里面,叶轻雪正陪着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身体如何?我先给你把把脉。”杨云帆看老太太精神不错,问道。
老太太精神头不错,笑道“自从那天被你按了按喉咙之后,最近都挺好的。咽喉也不怎么痛了,也能吃点饭了。”
不多一会儿,孙书记也回来了。不过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不时揉揉脑袋,又暗暗眉骨,显然是头晕眼酸。
“茂才,你怎么了?”老太太担心道。
老太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孙茂才,另外一个叶玉珏的老公,孙明德。
茂才就是秀才的意思,明德这名字就简单了,明礼懂德。显然,老太太对两个儿子的要求很高,希望有才有德。
对于这样的老太太,儿子显然是自己命,一看孙书记不舒服,他忙看向杨云帆道“云帆,你先别管我,快去看看你孙伯伯。他可不能生病啊。”
杨云帆也明白,这位孙书记,可是一人扛着湘南省的权力,不容有失,他忙站起来,坐到跟孙书记相邻的一家沙发上,示意孙书记把手腕搁在沙的扶手上。
搭了个脉,杨云帆稍微品了一下,就道“孙书记,这病快半年了吧?”
孙书记心道果然是高手啊,还没说是什么病,就先断出得病的时间了,“是,差不多半年了!”
杨云帆点点头,“是不是犯病的时候经常头昏,觉得有些看不清东西,眼睛也酸涩难忍。”
真是神医啊,一摸脉搏,就看出毛病了。
孙书记忙点头道“不错,确实如此!”
杨云帆又摸了一会脉,像是有些吃不准,问道“发作的时候,应该还有别的病症吧?”
孙书记想了想道“发作的时候,就跟喝醉了酒差不多,脸皮发热,眼睛发红,头晕难受,走起路来,手脚无力。”
末了,孙书记还有些担心的问道“这病,严重吗?”
一开始,他的毛病不算严重,只是有些头晕,他以为自己是累倒了,休息一阵,果然又不这样了。只是时而犯病,去医院看看,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让注意休息。所以,孙书记没当一回事,谁知道这几天,这些症状越来越厉害了,他才是开始担心起来。
老太太也担心道“云帆,你孙伯伯没事吧?他可不能出事的”
孙茂才一出事情,恐怕整个孙家都要大乱了。他现在可是孙家的富贵根源,无论孙家其他人做再大的生意,也需要他这棵大树来庇护。
“奶奶放心,不碍事,孙伯伯这是小毛病!”
杨云帆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紧张,然后才慢慢道“孙伯伯这是下寒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