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随后道:“不过,传闻中,这花步尧乃乾元城乃至神州界上数百年难得的天才,少年成名,不到三十便将花家流水剑经练得炉火纯青,之后接任城主之职,数十年间,修为便达到了花家先祖从未企及的巅峰,其它三大家族之主难望其项背,及至后期,更是连我南庭宗宗主亦非其敌手,一时间,天下难逢敌手!”
“天下无敌?”苏迈瞪大眼睛,嘴巴张是老大,想不到花家祖上,竟还有一些如此强大的人物!
“无敌倒不一定,我听门中故老相传,当时,能与步尧公并称一时瑜亮的,还有一位大人物!”花相容面有笑意,接口道。
“连南庭宗宗主皆非其敌,这位大人物又是何方神圣?”苏迈出山时日甚短,进入这仙都之中,亦不过月余,城中故旧,自然知之甚少,这千年往事,更是闻所未闻,此刻听花相容之言,亦甚有兴致。
“应是时任金刚盟主万人藏!”陆云奚似乎对此事亦有所闻,闻言接口道。
“万人如海一身藏!”苏迈闻言,轻念了一句,随后道;“听这名字,便知此人乃一时豪雄啊!”
“确是如此,彼时金刚盟人才鼎盛,在这神州界上声威赫赫,可与正道三大宗门分庭抗礼,而万人藏,更是惊才绝艳,一身修为集众家之长,曾为突破瓶颈,于青泯山秋枫崖下枯坐十年,终有所成,后一人一剑,走遍神州,挑战三大宗门,无一败迹,直至遇到步尧公,二人于坐忘峰战了三天三夜,未分胜负,最后相视一笑,握手言和!”
“握手言和?”苏迈奇道,就算未分胜负,这花步尧身为乾元城主,亦是天下正道之表率,和这邪道魁首的金刚盟主握手言和,又是何意?
“可惜,花步尧一代奇才,最终却入了魔道!”陆云奚对花相容言语甚为隐晦,便接口道。
“哎……”花相容闻言,颇有些尴尬,叹了一气,接着道:“步尧公自坐忘峰一战之后,自觉天下功法,殊途同源,他老人家修为通天,神州正道已无敌手,故而随万人藏一起,去
了青泯山,转而修习邪道之法!”
“这位前辈倒也算个武痴!”苏迈点点头,他对正邪之间的门户之别并无太多执念,反而对花步尧以正入邪,放弃城主之位转而修习邪法,私下里还有几分赞许。
“正邪不分,是非不明,便是修成不死之身,又有何用!” 陆云奚冷冷回道,她师出南庭宗,身为正道第一仙门弟子,自幼便知正邪有别,以除魔卫道为已任,故而对花步尧之所为,自然很难理解,甚至于唾弃。
“人各有志,不便勉强,步尧公修为通天,其兴之所在亦非我等晚辈所能体会!”花相容对先祖所为亦不甚了了,只好含糊地说道。
“之后呢?”苏迈对花步尧为正为邪不感兴趣,忙问起后事来。
“不清楚,步尧公入青泯山后,便再未现身,连万人藏亦绝迹江湖。”花相容满带惋惜地说道。
许是天道轮转,自花步尧弃城主之位后,花家便再未出现过能振兴家族的不世之才,以致于近千年来,一直落后于其它三家,近百年更是每况愈下,如今虽勉力支撑,但亦只剩表面风光,实力与乾元城中二流世家亦相去不远,故而花相容追慕远祖风采,对其弃花家而去,亦甚是遗憾。
“花公子,你不妨说说,这图案破解之事罢!”陆云奚对花步尧之事不甚在意,见花相容说了半天,亦未入正题,便将其拉了回来。
“步尧公留下那笔记,我初时亦不甚理解,后来回想其生平,仔细推敲,才发现,他当时留下此言,应是已找到破解之法。”花相容接口说道。
“他身为城主,知道破解之法有甚奇怪?”苏迈不解地道。
“非也!”花相容摇摇头,笑了笑,回道:“留这笔记之时,当时步尧公年岁与你我相差无几,既非家主,更非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