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便是天资高绝之辈,亦难免难到迷障而止步不前,故而若遇困境,难以突破,有条件之人,便会选择闭关修行,通过静思悟道,审心度已,以求能有所得。
水沧溟所习之法为水家秘传之玄天通心术,此法修心为主,无迹可寻,无法可破,练至高深处,可看破心之念,料敌先机,甚至于引人入境,杀人于无形之中。
水沧溟生性淡泊,按修士之年寿,如今正值壮年,正是修为突进之时,为何却突然闭关?
“此事甚为蹊跷,晚辈亦未可知,或许,便和我等今日前来,亦有几分干系!”
水轻盈说完,不待众人回应,便又将苏迈所见的神秘留字以及水沧溟当时所言一道简短地说了出来。
“神州将变,还要覆亡?”清元一听,额头皱成一道道横线,眯着眼,望向了清岚。
虽说平日里,这南庭宗在城中之事,以他为主导,但此刻清岚在此,他亦不便自作主张。
况且此事太过惊世骇俗,清元生于盛世,这太平天下数十年,亦未曾听过这神州会有何变故,故而此刻,他第一反应,便是荒谬,甚至连水沧溟之言,在他看来,亦不过是随口为之。
“清岚师妹,你怎么看?”见清岚并未有何反应,清元忙开口问道。
“兹事体大,这位小友不妨将你之所见,详细道来,待我等参详一二!”清岚思索片刻,便朝苏迈问道。
陆云奚闻言,忙引导众人落座,随后唤人送上茶水,便立于清岚之后,再未说话。
苏迈本想寒喧一二,不过并其模样,心知不是时候,便亦作罢。
端起茶水,小饮一杯,苏迈润润喉咙,随后便从和离小小入山寻宝开始说起,直至最终脱困巧遇水轻盈止,事无具细地说了出来。
期间牵涉那疯人之事,说得甚为详细。
南庭宗众人皆对此事颇有疑虑,故而苏迈讲些细枝末节时,亦未打断,直至他一通说完,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陆云奚一直静静地站立着,对苏迈如何渡岛颇为好奇,不过他未明说,她亦不便相问,直到他提及自己情急之下土遁而逃时,忍不住多望了他一眼。
这土遁之术,想起来,似乎是那钱季子的独门之法!
而清元听完,面色微变,以手指敲了敲身旁的茶桌,随后缓缓道:“这疯人之言,如何信得?”
此刻,他心里几乎断定苏迈胡言乱语,小题大做,若非清岚在场,只怕便会三言两语,将几人打发出来。
他在乾元城中多年经营,如今正是财雄势厚,一呼百应之时,若神州巨变,首当其冲,便是这天下仙都,他自然不愿有事发生,甚至于很抵触眼前这年轻人的毛毛燥燥。
“晚辈自知人微言轻,这经历之事,亦有些离奇,不过我以性命保证,今日所提,绝无一字虚言,至于是否可信,还请二位前辈定夺!”
苏迈见其不信,亦无可奈何,只好站起身来,朝二人拱拱手,表明心迹,请清岚二人自行决定。
“若我未记错的话,你便是不久前蔺城主通缉之人吧?”清元闻言,略怔了怔,随后目露神光,望向苏迈。
苏迈只觉一阵威压传来,令他心头一滞,不过随后便挺挺身,轻呼一气,点头回道:“正是!”
“你一负罪之身,已是全
城喊打之人,口中之言,有何可信之处?”
清元轻哼一声,就差一句你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也敢语出惊人!
“清元师叔,此事另有隐情,可容后再谈,如今这事,还请二位尊长拿个
主意!”
“你们四大家族是甚意思?”清元似乎习惯了发号施令,此刻未及清岚发
话,便自问道。
“四大家族尚未知晓此事,晚辈想着此事关乎神州,非乾元城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