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
虞鸢轻轻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的望着梁铭阳,似乎是在判断他说的话的可信度,见对方实在是痒的无法忍受,虞鸢这才将解药丢给了他。
“虞姑娘,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得知道,这张舆图的背后,牵涉了许多的人和事,如若虞姑娘不是诚心的帮着我们复原舆图,大可以提出来,免得耽搁时间。”
梁铭阳在服用了解药后,总算是又恢复了那翩翩公子哥的模样,他冷冷的勾了勾唇,有些讥诮的望着虞鸢。
其实,在梁铭阳的心中,对虞鸢,终究是不信任的,毕竟是一上来便抱着他大腿哭着喊“相公”的女人,只是,墨君炎坚定的要用虞鸢,他也只能默许了。
虞鸢看了看说手中的那张破损严重的舆图,心中暗骂一声。
她本就不是“虞鸢”,已经帮着原主报了仇了,如今不但要来管原主母亲的娘家,还要管墨君炎,这……实在是太累。
想虽是这样想的,可虞鸢的行动却没有想法冷漠。
她飞快地拿起一边的纸墨,落下了龙飞凤舞的字,递给了梁铭阳,神色严肃“单子上的东西,尽快送来,送来的越早,那这舆图复原的便越快。”
“大概需要多久?”
“或许是一日。”
手中的舆图并不大,虞鸢要复原,一日便足够了。
梁铭阳深深的看了一眼虞鸢,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飞快的便离开了。
丫鬟清风从屋外走了进来,有些担心的问道“表小姐,少城主没有为难你吧?”
“自然没有。”
虞鸢将舆图收了起来,想到梁铭阳方才看她不爽还要硬生生给忍下来的模样,没忍住扬了扬唇。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便脱了鞋,钻进被窝去补觉了。
今天早晨起来的太早了些……
等到酉时三刻,清风便又进了屋子,将她唤醒,让虞鸢前往前厅用膳。
虞鸢微微扬眉,那岂不是要见到这偌大的一大家子了?
等虞鸢慢悠悠的去了前厅后,里面的人早已经到齐了,她大概的数了一下,这其中坐着的,刚好十人。
游骁瑒便是威远侯多年没有看见自己的女儿,如今每每望见虞鸢,便可以望见自己女儿的模样,他眸子轻轻闪了闪,张了张嘴,语气格外的冷漠“进来。”
这老头不喜欢自己?
虞鸢想来也是,毕竟原主母亲去世了,她面不改色的走到了唯一空着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游霆彦慈爱的望着虞鸢,毫不吝啬的夸赞道“鸢儿长得简直和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都漂亮。”
虞鸢打量着身侧的中年男人,神色中浮现了一抹奇怪。
“我是你二舅。想来,你应当还不认识这屋里的人,我便一一给你介绍一番。”
将屋子里面的人认识完了,威远侯膝下有两子一女,女儿便是虞鸢的生母,上面两个哥哥,大舅游霆霜,妻子白氏,有两个女儿,游挽歌和游挽诗,一个儿子,小儿子是家中的宝,才六岁,名为游子卿。
二舅与亲娘是龙凤胎哥哥,名为游霆彦,妻子梅氏,有两个儿子,游子竣和游子衡都已经十多岁。
虞鸢觉着,这威远侯府上的每一个人,相貌都极佳,可除了游霆彦如今对她好脸色之外,其余的每一个人,看着她的目光都显得格外的排斥。
她不由得咂舌,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坐了下来。
“好了,都别看了,吃饭。”
游骁瑒发话了,面色冷漠的看着席间的每一个人,视线在虞鸢的身上一点停留都没有。
众人都将这一个细节收入眼中。
虞鸢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难受。总是有人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稍微动一动筷子,那些